要说她是故意折腾他吧,她检查的时候又一丝不苟。
要说她不是故意折腾他吧,那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又每次都恰好从他身上敏?感的地方滑过,又痒又酥,直让人招架不住。
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反抗一下要被老婆凶,不反抗……裤子都要被扒了。
沈棠迷茫的目光一下清明了起来,她还真没想这么多,就是例行检查而已。
不过她转念一想,现在可不就是欺负宴君尧的最佳时机吗?
想起以前在床上被欺负到求饶的那些日子,沈棠突然觉得她翻身为王的好日子来了。
伤筋动骨一百天嘛,宴君尧左小腿骨折,躺也得躺个三个月,那这三个月可不就是任由她为所欲为了?
这么一想,沈棠看宴君尧的目光突然就和善了起来。
宴君尧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,心里陡然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。
刚想再说点什么,就见沈棠凑近他,一字一句,拖腔带调地问他:“我这么温柔,你还不舒服吗?”
她不仅问,还要贴着宴君尧问,气若幽兰勾人于无形,惹得宴君尧邪火直窜,整个人更热了。
宴君尧听出了她话里的两层含义,垂眸看着几乎贴在他怀里的小女人,一手扣住她的腰就低头吻了下去。
唇齿之间,一分一寸地占有交缠,宣泄着他有多想她。
沈棠仰着头承受他的吻,迷恋却不敢贪多,心里始终惦记着宴君尧还伤了一部分呼吸系统,不能太过剧烈。
只吻了片刻沈棠就轻轻推开了他,轻喘着气说:“少动歪心思,你现在这个情况,至少禁欲三个月。”
宴君尧一听要禁欲三个月,顿时烦躁了起来,目光哀怨地看着沈棠,“你不撩拨我,我就不动歪心思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他动歪心思的前提是被她撩拨。
“你说的撩拨是指这样?”
沈棠歪着头,笑容明艳动人纯良无害,小手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,一路滑过他的腹肌,停在他的小腹上流连。
听着男人粗重的呼吸,她弯了弯唇,又动了坏心思,“或者……”
只可惜手刚刚想向下移,就又被人抓住了。
宴君尧这会也不废话了,直接上手,把人抓过来后,一只大掌控制住她的两只手,另一只大掌报复似的,在她身上也四处点火。
手感最好的小奶球被肆意揉搓,在他手里不断变换形状。
温热的大掌像是玩够了,也学着她一路向下,在她腰间软嫩的肌肤上摩挲。
幽深的眼眸里倒映出她的脸颊攀上红晕的模样,他还不忘挑衅地问:“礼尚往来,宝贝喜欢吗?”
他清楚沈棠怀孕之后的身体变化,论敏感,现在才正是她最敏感的时候。
越是经不得撩拨,欺负起来才越有意思。
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两个人在欺负人这点上,是一样的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