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再多看,连忙移开了视线,侧身越过沈棠站在宴母身边。
正巧这时,和宴母他们一起回来,但是中途去给宴君尧配药的温子未手里拿着药走进了病房。
他一眼看见沈棠,毫不吝啬地称赞道:“姐姐,你穿这一身真好看。”
这话音刚落下,围在床边的几个人都能感觉到床上的人心情不是太好了。
宴母和付煜面面相觑,两个人都选择了不说话。
沈棠则像是一点也没察觉似的,弯唇笑了笑,在宴君尧床边坐了下来,完全忽视了某位爷黑沉沉的脸色。
她看向温子未手里的药包,问:“药配好了?”
温子未眼里只有沈棠这个姐姐,距离又不太近,也没察觉到宴君尧的情绪变化。
他听见沈棠问他话,就拿着手里的药包走了过来,递给沈棠:“这是按照姐姐调整后的方案配的,姐姐你看看有没有配错的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沈棠接过药包,垂眸认真分辨了起来。
被晾在一旁的某位爷:??
当他是空气?
很好!
宴母看了看儿子,又看了看儿媳,默默地拉了拉付煜,又冲温子未招了招手,三个人一起离开了病房。
等沈棠检查完新配的药后抬起头,除了床上某位泡在醋缸里的爷,其他人都不见了。
“他们人呢?”她茫然地问。
宴君尧手里转着手机,神色如常地回答,但是声音里的不悦藏都藏不住:“走了。”
“那我去给你端一碗营养粥回来,先喝一点把药吃了。”沈棠忍着笑边说边站起身。
只是她刚把手里的药放到旁边的架子上,整个人就被一股力扯了过去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,腰间就被温度略高的手臂紧紧箍着,以一种半趴在宴君尧身上的姿势和他对视。
沈棠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完整的“s型”,那低垂的领口正好朝着宴君尧,他只要略一垂眼就能看见那对被沈棠的长发遮挡,若隐若现的雪白色肉团。
当然,他确实垂下了眼。
美色当前,他没理由错过。
只是眼下他的心思被分走了一半,用来思考沈棠为什么会有这样风格的衣服。
他不过睡了几天,她难不成每天都穿成这样出现在别人眼前?
一想起这种可能,他就像是整颗心都被泡在陈年老醋里,酸得他直上火。
他完全忘了,沈棠去洗澡之前穿的那一套衣服,跟现在她身上这一套,根本不是一种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