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东西啊……影响肯定是有影响的,但是现在不是没办法嘛。”沈棠神色轻松地说着。
她没有撒谎,也没有强撑。
那些东西不能说完全没有影响,只是有些东西她已经习惯了。
甚至之前在情绪起伏过大时被转移注意力后,她都感觉不到这些东西对她的影响了。
宴君尧又一次沉默了。
这一次的沉默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久,给人的感觉也更加沉。
沈棠盘腿坐在他身边,两个人难免会有肢体接触,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频率的变化。
无奈地叹了口气后,她宽慰道:“我们不是还要去找月教授吗?她会有办法的。”
这样的话,她也就用来安慰安慰其他人,根本安慰不了她自己,也安慰不了宴君尧。
他们都清楚,没有那么简单。
沈棠是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,宴君尧则是第一次没有完全的相信她的话。
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惹他怜惜的人,美好得无物可比,却坚韧,坚强,不愿意让人为她再多担心一分。
懂事得让人心疼。
“等我出院我们就过去。”宴君尧盯着沈棠的眼,一字一句地说。
这件事不能再拖了。
他会配合所有的治疗,让身体尽快好起来。
沈棠莞尔一笑,点了点头说:“好。”
她的乖顺,让宴君尧的眼底又闪过了一抹痛色。
他慌乱地垂下眼眸,不再去看她,转了话锋问道:“你要给我看什么?”
沈棠隔着衣服戳了戳他的腹肌,“喏,萧可卿的病历。”
宴君尧单手扣住她故意使坏的小手,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。
被抓了一只手,沈棠眨了眨眼又把另一只手伸了过去,继续戳同一个位置。
宴君尧扫了她一眼,不为所动,继续看。
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那只小手顺着他的鲨鱼肌向下滑,极不安分,是明知故犯。
“我人不行,手可以,你想不想试试?”宴君尧低声警告,喉咙微微收紧时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紧绷。
沈棠弯起眼眸,月牙似的眼里透着亮光,倒映着宴君尧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。
怎么办呢?
她太喜欢她的阿尧现在这副想办了她,却又不能办了她的样子了。
简直别有一番风趣。
“我不想。”她轻笑着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