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君尧疑惑地挑起了单边眉,那模样仿佛在说“小东西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”。
事实上沈棠确实是在试探宴君尧的底线。
她穿着身上这套,从进了病房之后,他就不允许她出去,甚至未未夸她一句都快要把他给气炸了。
那要是换成她手上拿着的这一件呢?
若隐若现,仿佛在欲拒还迎的这一件,他能接受吗?
“我哪个都不选。”宴君尧黑着脸说。
“那不行啊,除了这两套,我没有别的衣服穿了。”沈棠笑吟吟的看着他,“你总不能让我不穿衣服吧?”
她在某位爷的底线上疯狂试探,反正现在身边还有其他人在,他也不能欺负她,完全可以肆无忌惮。
宴君尧眼眸一眯,看透了娇妻的小把戏,曲起右腿调整了一下坐姿说:“我让人给你送其他衣服过来。”
他的意思非常明确了,就是不准她穿。
他还是那个意思,在家里,在他面前穿可以,在外面就是不准。
明明原来正常的短袖短裤就挺好的,怎么现在不知道被谁带坏了,整天挑战他的底线。
就是看着他现在卧病在床,不能收拾她?
他也是很记仇的。
现在挑战他的底线,以后都是要被他连本带利讨回来的。
“那要是我就想穿这样的呢?”
沈棠把手里的黑色轻纱裙叠好,又放回到包装袋里,然后随意地翻了翻宴母买来的其他衣服。
嗯……都差不多。
也不得不说,女人的眼光总是差不多的,她觉得宴母和祁云买衣服的风格看似迥异,实际上属于同一类。
都是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的那一类。
虽然宴母说这些衣服不如她身上这一套性感,但是她反而觉得宴母买回来的这些,比她身上的这一套更有诱惑力。
甚至让人想要将这层似有若无的东西撕开,将被遮掩的美好一探究竟。
宴君尧扫了一眼她腿边放着的四五个纸袋,薄唇轻启,低沉的声音在病房里荡开:“那就不要出门了。”
做被他圈养的猫,也挺好。
宴母看了看互不相让的儿子和儿媳妇,选择了站在儿媳妇这边,对儿子说:“臭小子,你少学你爸那套,我们家棠宝贝生得这么好看,就是得穿这种好看的衣服。”
她又看向沈棠,“棠宝贝,我说的是吧?”
“是呢。”沈棠看着不太高兴的某位爷,笑着点了点头。
有关她穿着的话题就此打住了,宴母为他们也忙碌了一天,准备回酒店去休息了。
沈棠陪着她,把她送到电梯口,等着她和小助理走进电梯,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之后,才慢慢悠悠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