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先欠着。”宴君尧边说边把人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,然后大掌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,一下一下轻轻揉捏。
“现在,先用这个抵。”
……
一个小时后,耳根仿佛要熟透了的沈棠,用又酸又疼的手把男人推开,转身愤愤地朝浴室走去,连背影都又羞又愤。
狗男人,敢挑剔她手法不行!
下次憋死他得了!
宴君尧勾了勾唇,舌尖轻卷,似乎还在回味。
他在浴室的门关上后才站起了身,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落在地上,步步沉稳走了过去。
浴室的门,“咔嗒”一声,开了。
随后又“咔嗒”一声,关了。
紧接着,沈棠羞愤的声音响起:“宴君尧!做人不好吗?你为什么非要做禽兽?”
男人含笑回答,“因为做禽兽更爽。”
……
等到两个人都从浴室出来,又是一个小时后了。
沈棠是被抱着从浴室里出来的。
宴君尧抱着她,整个人神清气爽,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对她说:“老婆辛苦了。”
“我辛苦的不是腿。”沈棠皮笑肉不笑地说。
“那也是辛苦,老公不介意一天都这么抱着你。”宴君尧人爽了,脾气也就好了,对沈棠给的脸色一点也不在意。
沈棠忍无可忍,终于还是抬起手捶了他一下,“谁要你抱了?放我下来,我要自己走。”
她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肢体接触。
免得一会他自己定力不行又起火了,又要她来灭这个火。
她就两只手,不能再折腾了。
某人似乎看穿了怀里娇妻的想法,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在床上后,附耳低语道:“其实,我更喜欢你用……”
听完最后一个几乎淡到要听不清的字音,沈棠脑海里闪过了些不可描述的记忆片段,脸颊上猛地攀上了几朵红云。
红云渐渐晕染开,连她的脖颈耳后都不放过,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般,红了个彻底。
宴君尧漫不经心地把她垂落在耳边的发勾起,整理,薄唇继续轻张轻合,勾起小女人平日里不敢轻易去回想的记忆。
“要不是舍不得,我倒是想再试试。”
又疼又爽,滋味销魂,一次难忘。
可惜自从那次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过那么特别的享受了。
宴君尧心念一动,心里的火又渐渐有了复燃的迹象。
他垂眸看了看陷入思绪里的娇妻,爱极了她的脸红,弯腰将唇贴了上去。
“唔。”
猝不及防被吻,沈棠来不及反应,小手一下攥住了他的手,紧张得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