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不能。
爱情果然是个让人上头的东西。
难怪千玲教授说她恋爱脑。
宴君尧回过神来后,无奈又愉悦地笑了起来,“宴太太,你这不是不要命,你这是要我的命。”
“那你给吗?”沈棠想也不想地问。
宴君尧也一点思考都没有地回答。
“给。”
连命都给,是爱到极致,深入骨髓。
沈棠弯了弯唇,气若幽兰:“先留着吧,等这两个崽出来了,我再来要你的命。”
她现在也不是不能做,只是要面临的问题会变多,而且她也不会舒服,有点得不偿失。
“好,我等着。”宴君尧应着,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期待。
折腾了这一会儿,两个人身上都不舒服,于是宴君尧抱起沈棠去洗了个澡。
洗完澡之后,沈棠就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要问的那些问题了。
宴君尧也不提,看起来像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,不想让她操心这些事。
在几天之后,沈棠才又想起来,但是事情都已经基本上解决了,她也就不想再问了。
鹿悠和沈荡本来打算取消机票在美国多留一段时间,等到沈棠的检查结果出来再做打算,却被沈棠一口回绝。
她不需要他们因为她耽误工作。
宴君尧回来的第二天,沈棠就让他把鹿悠和沈荡送去了机场,并且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飞机。
鹿悠虽然不满沈棠“赶”自己离开,但是她确实还需要紧盯着沈荡的各种资源,也不能再耽搁太久。
不过回国之后,她每天都会抽一小会儿的时间给沈棠打电话。
用沈棠调侃她的话来说,这就像是古代媳妇儿给婆婆的例行请安。
鹿悠对这个调侃充耳不闻,只关心沈棠的身体和心情。
这天,鹿悠照例给沈棠打了电话。
“沈小棠,巴颂来给你做检查了吗?”
沈棠被宴君尧盯着,只能开免提放在床上回答:“还没有,他明天才过来。”
“那你身体养好了吗?”
“应该……好了吧。”
“应该?”鹿悠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,“你给我解释一下,什叫做应该?”
沈棠一噎。
应该就是应该啊,要什么解释。
她还没回答,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另一个她熟悉的声音。
“你这么凶干什么,小心吓着小棠棠了,她男人找你算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