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法在已经知道事情因何而起,又变成什么样之后,完全袖手旁观。
她攥着宴君尧的衣摆,只欲言又止地又说了一句:“我不是温室里的娇花。”
她是可以面对这些,甚至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的。
他们夫妻,在外人眼里是一对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这个道理她懂,宴君尧不可能不懂。
可是他现在只做到了一荣俱荣,该一损俱损的时候,他却只让他自己损失了。
他们的关系是对等的,没道理一定要其中一方付出得更多。
宴君尧看着她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,戏谑地笑道:“我可以优先考虑你,但是你舍得么?”
沈棠的神色茫然了一瞬,像是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宴君尧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了一些,又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阻止毒品流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砸钱。”
这就是他没打算告诉宴北炽的方法。
用不计其数的钱,去补这个缺口。
宴氏除了他拥有的个人股份之外,其他的一切他都不会动。
但那一些,不够。远远不够。
所以他手里的s洲,那个世界百分之七十的军火产源地,掌控权很快就要不属于他了。
就当作对他没有保护好沈棠的惩罚。
宴君尧认了。
经此一次,宴君尧除了拥有那些令人敬畏的身份之外,他将身无分文。
沈棠略一思索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于是她直截了当地问:“要多少钱?”
根据她了解到的情况估计,可能估值不准。
他们毕竟没有摸清楚那边究竟准备了多少批毒品,也不清楚他们会把价格抬高到什么地步。
宴君尧一半以上的产业和宴家有直接关系,这一些他肯定不会动。
那么他其实能拿出来的并不多。
虽然她没有接管财政大权,他们两个的资产也一直是各自的律师在管理。
但是对于自己老公的资产,沈棠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宴君尧并没有敛财的习惯,不像她是个小财迷,有钱就往小金库里存。
所以宴君尧会拿什么去换,沈棠也想得到。
只是宴君尧没有明说,所以她的思绪要慢一些。
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宴君尧早就办完移交管理权的手续了。
她就是想反悔,也来不及了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“摇钱树”被人扛走了。
第二天一早,沈棠和宴君尧都是被宝宝咿咿呀呀的声音给吵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