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没错,就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她伸手戳了戳某位爷手感颇好的胸肌,整个人换了个姿势,跨坐在他腿上。
像是觉得不够,她又倾身凑了过去,两个人的唇,距离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。
只要有一个人再往前倾身,就是唇瓣相接的结果。
沈棠也不再乱动,只是和宴君尧对视的目光,有意无意地下移。
落在他略显性感的薄唇上。
撩人于无形,勾人而不自知。
宴君尧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禁欲的气息,全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。
只是这样的不为所动,在沈棠若有似无的目光下,溃不成军。
那股禁欲的气息,在转瞬间化为燃烧的烈焰,又被浓缩成为一个炽热的吻,发了狠似的,像烙印一般落下。
沈棠整个人陡然被宴君尧的气息席卷,没等她反应过来,上半身就被压在了办公桌上。
宴君尧像是寻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一般,吻得凶猛急切。
他搂着沈棠被压成一个弧形的柔软腰肢,贪恋地摩挲,舍不得放开。
这样的宴君尧,沈棠有很久很久,没有见过了。
他的克制,隐忍,怜惜,甚至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全都藏在这个几乎要刻入骨髓的吻里。
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他,或许会被他这样凶狠的样子吓到。
可是沈棠,甘之如饴。
她双手勾着宴君尧的脖颈,交缠在一起,仰着头承受。
一直到宴君尧的情绪逐渐平复。
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触及舌尖,让宴君尧一下子整个人都镇定了下来。
他松开沈棠的唇,却没有松开搂在柔软腰间的手。
“疼不疼?”他问。
沈棠舔了舔唇,意犹未尽般笑道:“可以继续。”
该说不说,她对这样的宴君尧,是有点上瘾的。
只有极致的沦陷,才会让人疯狂。
不同于那些令人害怕的疯狂,宴君尧的疯狂,是有底线,能自制的。
就是这样,她才更上瘾。
宴君尧愣了片刻,低低地笑了起来,心情出奇的好,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起几分玩味。
“宴太太,对这样的我上瘾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沈棠不以为意,耸了耸肩说:“那没有办法,我就是喜欢。”
那得意的小模样,不可一世,仿佛在说:“你能拿我怎么样”,可爱得紧,也让人爱得心头一紧。
宴君尧眼里的情浓得根本化不开,摩挲在腰间的指腹在不知不觉间加了力道。
说出口的话,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。
“你很快就会见识到,开了荤又被迫禁欲一年的男人有多恐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