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沈棠回给宴君尧的吻,几乎要将自己吻到窒息才堪堪停下来。
她松开男人的衣领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微微喘着气看向他,今天第二次对他露出挑衅的神色。
宴君尧痞气一笑,将她的这副模样记在心里,抬起手一边整理一边对她说:“希望你晚上也能这么硬气,宴太太。”
刻意咬重的字音,让刚刚还傲气冲天的女人醍醐灌顶般更加清醒了。
是了。
她挑衅这位爷也挑衅了一个月了。
现在她恢复期结束,以这位爷的性子,怕是要将她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。
就这样,距离沈棠挑衅宴君尧才不过半分钟,她就已经开始思考今天晚上要怎么“逃出生天”了。
宴君尧满意地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整理好衣领之后,推开车门,长腿一迈走了下去。
下了车之后他还非常绅士地绕到了副驾驶座的门边,拉开门做了个绅士地邀请动作,“请吧,我的宴太太。”
沈棠颇有些哀怨地看着他,将手递给他,借着他的劲起身下车。
等宴君尧关上门锁好车之后,两个人又并肩走向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,乘着电梯上到了老宅一楼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响铃后,门就缓缓朝两侧打开了。
老宅的电梯就在大客厅外,所以电梯开门的声音,客厅里的人是听得见的。
宴母抬头看了一眼时钟,笃定地说:“是棠宝贝他们回来了。”
“是嘛?”鹿悠不太确定,起身探了探头。
果不其然看见了沈棠和宴君尧一起走进了大客厅。
沈棠走过来后,直接在宴母身边坐下,软软地倒在沙发上,整个人恹恹的,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。
鹿悠见她这样,凑过来问:“沈小棠你怎么了?去一趟军区有这么累吗?”
沈棠摆了摆手,却没说话。
去军区当然不累了。
“那你这是怎么了?”鹿悠更加疑惑。
因为距离得近了,她看见了一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东西。
不等沈棠回答,她就又凑到沈棠耳边,压低了声音,但是声音里的揶揄却压不住。
“沈小棠,你嘴唇有点肿哦——”
沈棠听见这话,眼疾手快的将她的嘴捂了起来,随后扭头看向离她们最近的宴母。
还好,宴母被以澄和以澈吸引了注意,并没有关注到她们。
沈棠松了一口气,正要收回视线,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站在她对侧的男人的视线。
宴君尧似笑非笑地睨着她,然后挑了挑单边眉,满意地看着她局促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