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走出餐厅时,鹿悠又突然间想起昨天沈棠模棱两可的话,于是伸手拉住她。
突然被拉住,沈棠停下脚步,偏过头问:“怎么了?”
鹿悠看着她,眼睛发亮:“沈小棠,我们晚上去喝酒好不好?”
似是怕沈棠拿宴君尧当借口,她赶紧又说:“反正你男人现在不在国内,他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,我干儿子们也有人照顾,咱们去放纵一个晚上怎么样?”
沈棠对上她满含期待的目光,面露无奈。
鹿悠以为她还是要拒绝,又伸手把季妧也拉过来帮着劝,“阿妧自从和二哥领了证也天天家里和工作室两点一线,再忙下去人都要傻了,今天就当给自己放假嘛!”
季妧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沈棠,无谓地笑道:“我没问题,打电话和阿遇说一声就可以了。”
鹿悠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,然后又盯着沈棠。
那目光灼热又执拗,像是沈棠如果不点头同意,她就打算赖在餐厅门口不走了似的。
“僵持”了片刻后,沈棠妥协了。
有了家庭之后,她对于玩乐就已经没有太多的热衷了,今天就权当陪她们了。
达成目的,鹿悠左手挽一个,右手挽一个,雀跃地朝停车场走去,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尽数被隐去,她不着痕迹地将笑意拉扯得更大。
……
三人开着车来到季妧和沈遇的工作室,但进门之后却并没有看见沈遇。
沈棠在季妧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坐下,等她端着两杯水走过来才问:“二哥呢?他今天旷工?”
正在借用季妧电脑处理工作的鹿悠听了这话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边笑边调侃季妧:“老板娘,老板旷工该怎么罚?”
季妧正好端水给她,被她笑得不好意思还绕过办公桌轻轻拍了她一下,然后才走到沈棠身边坐下。
“他出差了,今天早上刚走。”
一听沈遇也不在,鹿悠眼里露出了狡黠。
她越发觉得,今晚出去嗨的决定是正确的!
不过在此之前,她是不是得想个办法,暂时把她家那个也支走?
这个想法扎根在鹿悠心里,连工作的时候她都分出了一丝精力,绞尽脑汁地想着能让沈荡今天晚上不来粘着她的办法。
不是她不喜欢被沈荡粘着,任谁也不会拒绝一个床上狼床下奶的粘人精男友,但是——
她今晚需要暂时的自由。
要知道,沈荡现在可是一个在剧组拍戏都要她在剧组24小时待命的粘人精。
上一次,剧组工作人员给他们安排的酒店只隔了一层楼,他都能半夜偷偷去前台要房卡溜进她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