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她没办法完全放心。
“不行,说了三个月就是三个月,少一天都不行。”沈棠严词拒绝。
在身体健康这件事情上,谁来说都没用。
宴君尧听见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答案,无奈地叹了口气,暂时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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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沈棠因为需要去另一家医院看看萧可卿的术后恢复情况。所以上午就让宴父宴母把两个崽子先接回家,让穆青过来守着宴君尧。
离开前,她再三交代了要看好宴君尧。
结果等到她午后返回医院时,病房里空空如也,连个人影都没看见。
她走到床边,摸了摸病床。
指尖的触感告诉她,这男人已经擅自离开医院很久了。
沈棠看了一眼垂在床边的监测仪接口和被拔掉的点滴针,冷笑了一声,转身就走出了病房。
半个小时后,帝京大厦顶层。
帝国执行官的办公室未经敲响就被人推开,沈棠踩着八公分的高跟走进来,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噔噔声,仿佛在宣判某些人的末日。
穆青看见沈棠进门的第一瞬间就鸵鸟状地垂下了头。
气场太强,无法直视,非战斗人员需要尽快撤离现场。
宴君尧的办公桌前此时还坐着几名高层人员,看起来他们还在商讨正事。
他停下了谈论的话音,抬眸看向走进来的人,眼底不自觉地浮起一抹温柔,却没有开口说话。
沈棠看了他一眼,又扫了一眼鸵鸟状的穆青,步子一转走到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,没有打扰他们的意思。
“我们继续。”宴君尧低声将办公桌前几人的注意力都召回。
穆青见沈棠没有当场发作,松了一口气,连忙放下手里的文件快步朝外走去,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精心制作焦糖玛奇朵。
他端到沈棠面前放下,讨好地笑着解释:“太太,事出紧急,您……您见谅。”
沈棠抬眸扫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淡声道:“回去工作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穆青非常有眼力见地快步回到工作岗位上。
二十分钟后,谈话结束。
穆青把人送出去后,自己也跟着滚了出去,还贴心地关上了门,打开了门口提示非请勿入的指示灯。
宴君尧又在办公桌前坐了五分钟,把今天所有的文件都处理了之后,才起身走向沈棠。
桌上的焦糖玛奇朵已经被喝了一半,沈棠正低着头回消息,听见脚步声她也没有抬头。
宴君尧走过来在她手边的扶手上坐下,和她呈现出一高一低的坐姿。
“生气了?”他伸手将人揽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