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在正看着外面工地出神的工人面前站定了。棚里众人看着那两人都一副激动难掩的样子,小声地猜测是什么事情。其中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开口:“鉴哥,我们终于找到你了。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兄弟,大家一起想办法。这样躲着,我们找不着人,只会更担心啊。”
旁边那个粗犷的男人压下满脸的激动:“是啊,啊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。”
来人正是柯桥和彭志清,站在大棚门口的工人是游鉴。
游鉴在工人们疑惑和来人期待的注目下,淡淡开口:“你们是谁?”
说完见来人一脸怔懵,又问:“啊鉴是谁?”
清秀的青年看到粗犷男人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,按压下满腹疑:“他是你一起玩大的兄弟彭志清,我是柯桥。”顿了顿,“啊鉴,是你,全名游鉴。”又小心翼翼:“鉴哥,你不记得我们了?”
游鉴摇头。旁边一人也开口:“兄弟你认错人了吧,他是我们工头招的工人,叫大柱。”众人纷纷附和。
大柱……这回轮到柯桥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。彭志清倒是醒过来了,向众人说明游鉴的确是自己的熟人,甚至连游鉴左肩胛上的一道旧伤疤都说了出来。游鉴扯了扯大宽t恤的领口,旁边人看了一眼,确实是有。众人正乱糟糟地说话,工头被一名工人叫来了。工头让他们几人一起到办公室说话。
柯桥忙转头叫了一声还在车上的丁鸣。丁鸣并没有打算下车,以她的身份见游鉴,虽然说已经过去了,但怎么都还有点不尴不尬。原想着,既然找到游鉴了,就没自己什么事了。柯桥和彭志清去和游鉴说明了他家里的情况,听游鉴怎么安排就是,丁鸣都想着下午买车票直接回去了。
但见他们两人去了那么久,游鉴态度疏离,并没有说几句话,见一人出来,柯桥又喊了一嗓子,事情估计没那么简单。丁鸣走到大棚,看了眼游鉴,又看向柯桥,想问怎么回事。游鉴忽然开口:“我认得你。你说过,让我等你。”
全场安静,瞬间聚焦。丁鸣闻言顿了顿,缓慢地将头转向游鉴,嘴角抿紧。她的确是对游鉴说过的。她甚至记得那个盛夏的傍晚,游鉴用温厚的嗓音jiāo待了私生子之后,把脸转向自己,声音带笑,说:“我是喜欢你的,如果你也喜欢我,不如留在我身边吧?”丁鸣当时眼光映着晚霞,心里忐忑,满脸绯红:“你等我,想想。”
丁鸣敛下眼皮避开游鉴直直的注视,心想有什么好想的,那时候傻傻的自己,游鉴一手搭上肩膀,自己就已经心生dàng漾,当晚就从了游鉴了吧。都多少年了啊,旧事重提是几个意思?
大柱,或者说,游鉴,侧身从几人身边挤过,站在丁鸣面前。眼巴巴地盯着丁鸣,一副找到救命稻草的样子,迟疑地问:“你,叫什么名字?”
见丁鸣一脸的不尴不尬,柯桥和彭志清默契地没有开口,工头于是chā嘴:“都到办公室去说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胃疼~youngforyougala
☆、或有深情
工头把几人带到办公室,后面跟着几个想要偷听八卦的工人。工头转过头骂着:滚滚,都滚去上工!门一关,把他们都关在了外面,那几人也不恼,嘻嘻哈哈地走了。
丁鸣坐在角落里,看彭志清和柯桥不时地问工头关于游鉴的事情,无视游鉴一直跟在他身边刷存在感。游鉴居然不急也不闹,就静静地坐在丁鸣旁边。
工头说,游鉴是建设公司一位女前台推荐给工头的。说游鉴是她表姑在街上车祸现场拣的。可怜的伤了脑子,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,大柱这名字还是她表姑帮忙起的。证件什么也没有,伤好了也没个去处,但人不傻,长得高大,也有力气。工头见过了人,的确不像是傻的,就是不爱说话,叫他大柱也好半天反应不过来。工头带的工程队不算很正规,加上有人作保,游鉴就这么在工地里干了将近一个月小工。
柯桥问,能不能联系到那位前台?工头很是爽快,没有那位前台的手机,当着他们的面按免提拨了前台座机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