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左扭右扭调整姿势,忙跑进房间拿出枕头给她靠着。
丁鸣终于坐得舒坦了,看游鉴还傻傻地站着,拍了拍旁边的位置:“这些事情倒是没忘。怎么开的门?”
游鉴坐下,手臂迅速得寸进尺的揽住丁鸣的腰,头埋在丁鸣肩窝里,笑了:“我有钥匙。”顿了顿,又小声说了句:“鸣鸣,我爱你。”
正要推开他的丁鸣一听,心知游鉴这时说的话做不得数,心却依然软了。爱着的人同时爱着自己,这种事情有多难得。虽然待他清醒过来,可能会像现在忘记其他事情一样,再也记不起。但是,能偷得一滴半点,也是,好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突然很萌《国际歌》~~
☆、查无对症
柯桥提着早餐过来敲门,看着游鉴一脸严肃地开门,心里一突,神呐,一大早的扑克脸,不会是坏了鉴哥的好事吧。立马讨好地笑:“我来接你们,顺便带了点早餐过来。”游鉴接过早餐袋子,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。转身走向沙发,声音缓和:“鸣鸣,来,吃点早餐。”
正在关门的柯桥:“……”我好歹是你兄弟吧,差别待遇要不要那么明显。就算是正失忆,并且对小鸣的感情也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候,现在也9点多了啊,再怎么腻歪,也不该是这脸色啊——失恋中的孩纸不懂的腻歪。
柯桥带着小郁闷坐到丁鸣的旁边,故意长叹了一声:“哎,人生啊,真是寂寞如雪啊。”
丁鸣有点尴尬地扫了一眼作势要喂她粥的游鉴,转过头对柯桥说:“游鉴昨晚买了两张沙发,等沙发到了,就可以出门了。时间定了几点?”
“12点半。要乔医院机器的时间。”柯桥说着,边瞄着悻悻放下粥碗的游鉴。心里偷笑,让你给扑克脸我看,觉得这样的状况还是挺好的。至少没有了之前的客气疏远。
待丁鸣和游鉴各自吃完早餐,三人又聊了会,主要是柯桥对游鉴说游鉴家里的情况及两人有jiāo集的朋友圈。丁鸣跟游鉴换了个位置,抱着笔记本静静地看新闻。
等到店家送沙发上门,游鉴一动不动地看着丁鸣,丁鸣只好忍着腰肌时不时隐隐作痛,站起来签收。柯桥坐在沙发上看着游鉴一脸正经,暗自发笑。
去医院的车里,丁鸣一个人撑着下巴,呆呆地看车窗外。目前和游鉴相处的模式,让她有点不安。有人说,治疗失恋的方法,最有效的只有两个:时间和新欢。无法治愈的原因也只有两个:时间不够久;新欢不够好。
小时候的丁鸣,长在唠叨和冷暴力里,总觉得,人过一生,不需要所谓爱情可能将会过得更好。后来,遇见游鉴的声音,游鉴的文字,及他那甚至可以称得上剧烈的情感。那时候的丁鸣,愿意去相信,花开了,总会结出果来,或者酸,或者涩,又或者,足够甜蜜余生。
游鉴说,我们那么地相像,连相拥都像是抱着自己。丁鸣误以为,那就是珍惜。到现在想起,那时竟不觉他用了惋惜的语气。
再然后啊,他甚至能用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,再靠近,不过徒添厌恶。丁鸣还是想不明白,这么离奇的路线,游鉴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在走。
幸好,一直以来,丁鸣并没有那种,人生除却爱情,不再有其他意义的傻瓜想法。在感情的十字路口做了选择,即便只是选了贪慕里的红舞鞋,也应该维持体面直至退场。在这个浮华的时代,丁鸣想着,爱情,比影子还要虚幻,早就已经不再是必需品了吧。
只是啊,人总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一些幻想和妄念。要不,怎么会有,执迷不悟,这个词呢。
至于时间和新欢,两个人疏离冷清的那段时间,工作忙是一方面。事实上,丁鸣也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别的异xing,只是太懒,总是没有心力去发展、延续。而且她还很怕疼,生生要从好几年的生活里,剥掉一个人,只是想想,心肝脾胃肺都能隐隐发疼。
所以有些喜欢懒得变迁、有些习惯懒得修改、有些小伤痛不敢再触碰。就算怎么一再提醒自己,大概一直都没有真的正视过,自己和游鉴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