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嘛?
秦君泽进来,见着媳妇与两个孩子玩闹,缓步走了过去。
人还没到跟前,团子就伸出了小手手要抱抱。
秦君泽弯腰将他抱起来,团子抬着小脑袋跟他咿咿呀呀了几句。
秦君泽便笑着抱着他出去放尿了。
“我去,这个臭小子,竟然能憋这么长时间!”李寿桃觉得不可思议,他这个大儿子,以后八成是跟他爹一样,都是个精明至极的人物。
放完尿,秦君泽将儿子抱进来,重新放在小床上,“自己玩吧。”
小团子便侧过身,歪着睡去了。
哎呦,咋能这么高冷呢。
秦君泽又将铃铛抱出去放尿,之后才重新进屋。
李寿桃脱下衣衫,洗了把脸,一面说:“你去看看娘吧,虽然她面上没什么,但我总觉得她心底还是有些不好受的。”
她婆婆哪里都好,就是太心软了些。
秦君泽点点头,“嗯。”推门出去了。
抬腿走到西院,只见母亲正与梅婶还有石榴她们在灯下唠嗑,几人坐着剥毛豆。
秦君泽大步过去,“娘,梅婶,你们都还没歇呢。”
梅婶忙笑,“我们这就去歇着了,你们母子说话。”
梅婶带着石榴小麦走后,秦君泽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,跟着他娘一块剥着毛豆。
秦婆子笑道:“你又过来干什么?阿桃一个人,可忙不过来两个小子。”
秦君泽将碧绿又饱满的毛豆粒放进碗中,神色淡淡的,“娘,你还记得我五岁那年的事吗?”
秦婆子叹口气,不愿再回忆,“都过去了,就别提了。”
秦君泽知道她不愿意想起来,因为五岁那年,爹没了,他也哑了,现今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,过去的事儿就不想再提了。
他却固执的继续说道:“阿桃说过,我的喉咙是被人下毒害的,给我下毒的不是别人,正是秦振德,爹的死也不是意外,我怀疑,爹当初就是撞破了他的营生,才会被人灭口的。”
砰!
碗中毛豆粒撒了一地,秦婆子紧张的抓住儿子的手腕,“君泽,你说的是真的?”
秦君泽轻拍着她的手背,“嗯,是真的。”
秦婆子眉目中涌出说不出的情绪,心底万般的汹涌,只无法诉诸于口。
“我依稀记得,那日我跟爹一块去山上狩猎,我们一直走到了半山腰,我看到了一只野兔就跑了出去,爹在后面追我,再后来,我再见着他的时候,他已经浑身是血的,被大伯他们从里头抬出来了,我想要跑过去,却被人自背后掐住了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