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在我心里搁好久了……可那老头子总把我防贼似的,生怕别人知道他存了几个破钱。”
他又说:“你把门打开行不行,我就面对面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“滚滚滚。”姜鹿尔想起那件事就没好气。
屋子里一片狼藉,榴莲被踩的稀巴烂,熏得她头昏脑涨。好不容易将这小猩猩控制住,嘴巴也塞了个大芒果堵住。
常福仍在外面不停喋喋不休,小猩猩也越来越烦躁,越来越烦躁……
姜鹿尔眉头紧簇,脖子上的血管一抽一抽。
一阵风吹过木屋,吱呀一声,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个缝隙,风中夹着一股异样的臭味,常福吸吸鼻子。
“什么味道?”他一愣,联想到刚刚屋子里的喘气声,“你刚刚在……”拉~屎么?那么,他心头一松,并不是不理他啊。
“没错,屎的味道。”她说,“你刚刚说,只要我原谅你,叫你做什么都成?”
常福忙不迭点头,满脸期待:“所以……”
姜鹿尔一手霍地拉开门,一手一把按在他脸上。
“所以,吃~屎吧你。”
柔软的榴莲果肉在地上摔成了泥酱,姜鹿尔黄澄澄抓了一手,全部按在他脸上,刺目独特的味道从他每一个毛孔和鼻孔直达心脏。
常福一瞬间尖叫出声,整张脸都扭曲了,而因为尖叫,更多的榴莲涌进了他嘴里,他啊啊两声,当着赶来的昌阿伯和那随扈的面,直接踉跄着从亚答屋的平层摔了下去……
这一摔,所谓的调查自然也无疾而终。
李家二少爷早就回了矿区的小洋楼,里面自有碎碎的冰和凉凉的姑娘等着他。
常福因为这次情报得了一块钱赏钱,他连续漱了十多次口,但嘴里异样的恶臭还是挥之不去。
虽然他已经知道那并不是屎粑粑,而是一种美味的果子。
但是恶臭和姜鹿尔敌视的态度彻底绝了他同归于好的心。
这件事传开,所有人都会更加的鄙视他,疏远他,就向他们现在在做的那样。
为一个不是男人的兔儿爷鸣不平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