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鹿尔笑:“别心急,一会都给你。”
程砺一愣,立刻明白,不由暗自庆幸,微微一笑看着她们。
两个风格各异的人站在一起,英俊俊美的脸庞早就引的旁边的厨娘频频观望。
在憨憨那修长的身体掩盖下,姜鹿尔的脸微微红了。
混着轻微的面色变化,她略不自然扇风:“天气真热。”
“是啊。”程砺附和,这样的时节,隐隐透出的乐声,还有那些衣香鬓影的年轻淑女,在这微微色变前,都安静下来,如遥远的暮色,汇与看不见的远处。
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。
“鹿尔,听说你的脱身凭札只剩几个月,可想过剩下的打算?”
“咦?”他怎么知道。
程砺笑,一笔带过:“我告诉昌阿伯说我是你同族哥哥。也请他略微照顾你一些。”
他自然不会跟她说起他心口上那一道伤疤的来历,她刚刚入矿区那一天,因为伤口昏迷,yào石无效,他是如何偷跑出去,又是怎么拿到救命退热的西yào,恳求着昌阿伯照顾她。
而因为这件事,他在橡胶园打死的那只老虎,挨的那十多鞭,都将成为她永不会知晓的秘密。
“难道我不是你哥哥吗?”他似笑非笑。
姜鹿尔一时感动,立刻点头:“再没有比你更好的哥哥了。”话音刚落,便想到自家那同父异母的哥哥,立刻补充,“有也不多。”
憨憨立刻喵呜一声,仿佛在肯定姜鹿尔的话。
“你还没说,自由后怎么打算。”程砺又问。
姜鹿尔刚要回答,旁处突然一阵低微的喧哗,接着就看到昌阿伯被人推攘着过来了。
带头的是个麦色肤色的女人,眼睛大、眉毛极黑,总有种毛发过旺的感觉。
“谁是伙夫?”她问。
昌阿伯走得急,额头都是汗。刚刚这个邱家小姐先问了他,知道不是,竟自作主张跑到后厨来了,非要找做黑果鸡的伙夫。跟她说了是大小姐的手艺,她一点不信。
现在小姐正在里面和那些夫人小姐们见面呢,可不能出什么差错。
见她走得又快又急,先盯着姜鹿尔和程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