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、记笔记了。
秦嘉年和宫婷婷、余冰贻整天泡在自习室里。
第一次考试,秦嘉年丝毫不敢放松,为了能安心复习,她最近一段时间都把手机锁在寝室的抽屉里。
这天一早,秦嘉年翻出手机,准备充一下电。
她按亮屏幕,发现有一条季宽三天前发来的信息。
他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,问她能不能再帮他抄几章笔记。
秦嘉年算了算时间,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立刻把电话拨过去,过了很久,一个陌生的男声接听了电话。
秦嘉年看了一眼屏幕,确认没有拨错,然后小声地问:“请问季宽学长在吗?”
那头的男生:“阿宽在打点滴呢。”他顿了一下,放轻了声音又说:“这会儿睡着了,你晚一点再打过来吧。”
秦嘉年想了想,问了医院和病房,便挂了电话。
季宽是真的病了,老大夫说他是着了凉,外加急火攻心导致的。
诊断得对不对不知道,反正他已经迷迷糊糊地烧了三、四天了。
室友害怕耽误病情,直接把他送来了医院。
这几天他一直处在打针、睡觉,或者边打针边睡觉的状态。
秦嘉年跟室友打了声招呼,就急急地赶去医院了。
秦嘉年赶到病房时,季宽还在睡,一个打扮得很嘻哈的男生坐在病床前,从一个袋子里往外端着饭盒。
秦嘉年敲了敲门,走了进去。
病房不大,两张床并排挨着,季宽盖着被子躺在靠门的床上,另一张床空着。
嘻哈男孩打量了一下秦嘉年,问她:“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吧?”
秦嘉年细声“嗯”了一下。
嘻哈男孩咧嘴笑了,“你来得真是时候,能麻烦你能帮忙照看一下阿宽吗?”
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这临时接了个活儿,得赶过去看一下。”
秦嘉年自认为季宽生病多半是因为那天把衣服给了自己,她心里愧疚难当,便立刻答应了他。
男生看秦嘉年眉目和善,举止也妥当,便安心地背上他的大包走了。
秦嘉年坐在季宽病床旁的椅子上细细打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