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笑着。
其中一个悄声说:“小点声,小点声,你们也不怕被人听见。”
然后几人压低了声音,又说了几句,才回去上课。
秦嘉年躲在隔间里,绞着冰凉的双手。
她努力告诫自己:不要听,不要听,我不是她们说的那样的,所以她们说的不是我!
她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,终于在预备铃响后回到了教室。
秦嘉年低着头往座位上走。
她不敢抬头,她觉得教室里的每张脸都在讽刺地朝她笑。
小姑娘一回来就闷闷的,也不像往常一样偷偷瞄自己了。
季宽敏感度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。
他状似无意地问:“刚刚干嘛去了?”
秦嘉年愣了一下,然后摇了摇头。
半晌,她又有些难过地问:“学长,我只是来帮你记笔记的对吗?”
小姑娘的眼睛湿漉漉的,眼角隐隐有些发红,看着他的时候像只怕被遗弃的小动物,急切地要跟他求证。
季宽极力抑制自己那双想要揉揉她脑袋的手,轻声安抚道:“是,你是学长的小长工。”
闻言,小姑娘轻松地出了一口气,整个人也似乎不再那么慌乱不安,她笑眯眯地看着他说:“好啦,学长快听课吧,我也要记笔记啦!”
嗯,自愈能力还不错,而且还挺敬业。
日子就这样忙碌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这天,宫婷婷带来了一条好消息,季宽复职了。
秦嘉年一颗悬了很久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据小道消息说,学生会举办每年一届的艺术节,安鹏和另外几个部长招架不住,集体向杨峰请愿。
杨峰本也不想季宽停职,便顺水推舟地同意了。
秦嘉年想,不管什么原因,至少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,他应该会开心的吧。
艺术节的活动很多,舞蹈大赛、歌手大赛、书画大赛,忙得学生会应接不暇。
季宽也很忙,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再找秦嘉年去帮他记笔记。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