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却被娜迪拉叫住,“阿宽!”
娜迪拉的声音戏谑,带着隐隐笑意,“见到我就跑,不知道叫人吗?”
季宽白她一眼,拉着秦嘉年准备从她们身边挤过去。
季妈妈一把拉住季宽,“往哪跑,破孩子,叫人!”
季宽眼见躲不过,囫囵吞枣地叫了一句:“小姨姥姥。”
娜迪拉简直眉开眼笑,她抱着胳膊说:“你这孩子没吃饭吗?叫的什么呀,根本听不见!”
季宽再也不理她了,拉着秦嘉年出了客厅。
两人来到别墅前院,秦嘉年仍然没能消化那句“小姨姥姥”。
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,一眨不眨地望着季宽。
季宽肩膀一塌,败下阵来,“对,他就是我小姨姥姥。”
他想了想,自己也觉得好笑,不由得笑出声来,“也不知道是我姥姥的哪门子亲戚,总之,从我记事起,就有这么个小姨姥姥。她每次见我都让我喊她,简直烦死了。”
季宽拉了两把椅子,和秦嘉年并排坐在小花园里。
秦嘉年问:“同学们都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吧?”
季宽看她一眼说:“我当然不会跟别人说,她大概也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知道,应该也没和别人说过的。”
秦嘉年了然地点点头,“所以……”她拉长了声音,狡黠地说:“所以同学们都以为你们是一对。”
季宽坏笑着问她:“吃醋了?”
秦嘉年哼笑一声扭过头,不理他。
她拄着下巴,看着远处。
她仿佛看到一只又小又傲娇的季宽,被一个大不了几岁的小女孩bi着叫“小姨姥姥”的情景。
她越想越觉得有趣,然后就笑弯了眼睛。
季宽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,佯装嗔怒道:“不许再笑了!”
秦嘉年哪里肯听,她捂着嘴巴笑得更开心了。
季宽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肋骨,威胁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