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程阳笑,“这有什么麻烦的,你们也是为了我们汀庐嘛。”
季宽看了看他问:“这几年过得好吗?”
江程阳:“还好。”
他笑了笑问道:“你是想问我过得好吗,还是想问她?”
季宽:“都想问。”
江程阳努了努嘴说:“说实话,我过得还不错,在学校拿了不少奖。但她……不是很好。”
他叹了口气又说:“这些年我想尽了办法让她开心,尽管有的时候她看起来的确心情不错,但我知道那都是不走心的。所以……很早的时候我就放弃了。”
江程阳耸耸肩,然后问季宽:“能跟我说说你当时为什么走吗?在我的印象里,你应该不是那种会不辞而别的人。”
季宽:“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了解我就好了。我当时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,等有时间我再和你慢慢讲吧。”
江程阳问:“怎么?她不理解你?”
季宽摇摇头,“那些事我宁愿她不知道。”
他又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一块结痂的伤口,那是秦祖元把他推下山的时候被树枝挂上的。
江程阳了然地笑了,“秦叔是有些武断了,但他人不坏,你和他好好聊聊,他总会理解的。”
季宽拍了拍江程阳的肩膀说:“行了,海螺的事情拜托你了,有消息了尽快通知我。”
傍晚的时候,季宽给秦嘉年打了个电话,问她有没有时间帮忙照顾一下张良。
秦嘉年应下,煲了一锅汤给张良带到医院去。
季宽见秦嘉年进了医院,从侧面绕过去,到秦祖元家门前。
开门的是凤莲,见到季宽很是诧异,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季宽请进了门。
秦祖元从屋子里探出头来,看见是季宽高声喝道:“你来干什么?给我出去!”
季宽叫了一声:“秦叔!”
秦祖元火更大了,“你别叫我叔,我可没你这留洋回来的侄子!”
季宽叹了口气,他早就猜到秦祖元会如此排斥他。
他把手里的一个文件夹递过去,耐着xing子说:“秦叔,麻烦你把这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