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,无奈地笑了笑:“不用管我们啦,祝季先生季太太旅行愉快!”
说着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秦嘉年坐在旁边双手拄着下巴,全部都听见了,她瞪着亮晶晶的眼睛问: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季宽耸耸肩,“定外卖吧。”
于是,两人凑到一起,定了一桌海鲜宴,没过多久,外卖小哥就送餐来了。
季宽把外卖打开,一盒一盒地摆在餐桌上,秦嘉年在旁边搓着手看着。
季宽握住她的手问:“冷吗?”
秦嘉年:“有一点。”
季宽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说:“家里有红酒,要不要喝点?应该会暖和一点。”
秦嘉年犹豫了一下,笑眯眯地说:“要!”
季宽从酒柜里翻出一瓶红酒,往醒酒器里倒了一点,又拿出两只高脚杯。
两人吃了点海鲜垫了垫胃,季宽给秦嘉年倒了小半杯酒。
他见识过她的酒量,没敢多给。
秦嘉年捏着红酒杯,喝了一小口,似乎觉得味道不太对,吐了吐舌头。
然后品了一会儿,又灌了一大口,酒杯都见底了。
季宽挡下她的酒杯,说:“少喝一点,这酒后劲挺大的。”
秦嘉年弯着眼睛看他,只笑不说话。
季宽心想坏了,连忙把秦嘉年的酒杯抢了过来,见她吃的差不多了,催促她洗澡睡觉了。
秦嘉年慢悠悠地洗完澡回到客房,季宽给她送来一杯牛nǎi。
秦嘉年听话地接过牛nǎi,很快喝干净了。
季宽在她额头上亲了亲,起身帮她把床头灯关掉。
忽然,秦嘉年双手一伸,搂住了他的腰。
季宽定在原地,摸了摸她的手说:“年年听话,放开手睡觉了。”
秦嘉年仿佛没听见一样,脑袋抵在他的腰上,絮絮叨叨地说:“哇,婷婷的小宝宝……好可爱的,又小又软,像……像颗小棉花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