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去做一件事。”棠鲤道。
“什么事?”伙计连忙问道。
“树一块牌子,上面写着‘九亭先生与狗不准入内’。”棠鲤道。
棠鲤可记仇了,她还记得这‘九亭先生’之前是怎么打击大宝的,这样的人,踏进她的酒楼,她都觉得恶心。
“嘎?”伙计愣住了。
那可是九亭先生啊,真树一块这样的牌子,就彻底得罪九亭先生了。
虽然他也觉得很解气,但是对酒楼的生意不太好……
“快去,还愣着干嘛?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。”棠鲤道。
伙计这才连忙跑去了。
……
九亭先生快被气死了。
他本来还等着那掌柜的后悔莫及,却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她在酒楼门口树了一块牌子,把自己等同于狗!
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!!
他凭着九亭先生的名声,在河东县是如鱼得水,被一群人追捧奉承,觉得自己才学无双,堪比真的九亭先生。
平时,那些人对他毕恭毕敬的,还没人敢这般过分!
九亭先生气得跳脚,虽然暗示其他读书人不要去酒楼吃饭,导致那凝风酒楼的生意差了一些,但还是觉得不解气。
他又让身边人去查了那掌柜是什么来头。
“先生,这酒楼有县老爷在背后撑腰呢,开业那一日,县太爷去了。”
九亭先生惊讶:“居然有县太爷撑腰。”然后嘀咕着道,“难怪那么嚣张了。”
这样的话,就不能和这酒楼明着干了。
“先生,您还记得卫子昂吗?”小厮问道。
九亭先生想了想,这个名字有些耳熟,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“就是今年县试的魁首,您还提过问题,结果他答得不好那个。”小厮继续提醒道。
九亭先生这下想起来了:“是他啊,怎么了?”
“这凝风酒楼掌柜的,就是卫子昂的娘。”小厮道。
九亭先生这一下完全想起来了。
当初,在那聚贤居,便是这娘们不顾他的面子,拉着那卫子昂和另外一县试学子,就这么走了!
好啊,这是新仇旧恨啊。
县学学子……这是撞到他手里来了。
他没法奈何得了凝风酒楼,难道还奈何不了两个县学的学生吗?
九亭先生的脸上露出恶意满满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