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她恪尽职守,兢兢业业,做好了一个霍家媳fu应尽的本份,赢得了霍家人的心,特别是霍老爷子的心。
只除了在生孩子这方面上,使得商益晴对她很不满,但试想,他一年只回一次,唯一的一次,还从来不和她睡在一起,她又怎么可能怀?
其实每一年,他有一个月的假期,他可以和她朝夕相处一个月。
每一次回家,成了他一年之中最最期盼的日子,也成了他最最难熬的日子。
他在家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星期,他和家里人说部队忙,别人也真以为他是因为部队忙,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是因为逃离她。
他得忍住多大的渴望,才在与她共处一个房子时,不与她共处一室,不去碰她?
他对自己说,这是对她的惩罚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其实这是对他自己的惩罚。
当他知道她母亲因为心脏病生她时离开人世,而她也遗传了她母亲的心脏病,他便更不敢去碰她了。
只有那一次,那一次,他居然没有忍住,他居然跨越了那条线。
那天,商君庭对他说,陆沉回来了。
他心里咯噔下,虽表面不动声色,但心里却有些吃味。
想起那些她和陆沉在一起说说笑笑,却把他当成透明人的日子,他就更不是滋味。
如果说,当初她真的是因为喜欢他而不泽手段非要嫁给他的,那么这些年,她所有的表现,他也并未觉得她有多喜欢。
老爷子过生辰,他特地提前回去了。
他一个人都没有告知,回去也没有回紫苑,而是住在酒店。
那一日,他路过她的学校,刚好是放学时间,不知为何,他就那么鬼始神差停在学校门口处,他想远远看她一眼。
他在那里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,以为不会见到她时,却看到她从校门口走了出来。
而她的身边,赫然站着陆沉。
两人并排着有说有笑,一如以往的日子。
陆沉出国几年,他一直知道他们有联系,但往来并不紧密,他也曾截到过他们的通信,除了一些日常的jiāo流,没有什么暧昧的话,可是现在,尽管两人什么都不做,只是那么说说笑笑,他却觉得刺眼地厉害。
她苏时念现在已是他的老婆,怎么可以对着别的男人笑得如此耀眼?而陆沉,如果没有记错,他今天应该是才回国。
一回国就去找了她,果然,她在他的心中是有多重要,可想而知。
而现在想来,其实,那日,他不是不经意路过学校,而是特地去了她学校,他想看看,她和陆沉,会怎样?
那天晚上,和商君庭他们一起吃饭,他一句话没有说,只闷头喝着酒,直到把自己灌得烂醉,他们把他送到了酒店,他昏昏沉沉睡了一夜。
第二天是老爷子寿辰,他一直睡到中午,才被商君庭的电话吵醒。
他提醒他,该回去收拾收拾出发了。
他笑他难有如此有良心,会打电话过来提醒他。
商君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会,才又开口:【昨晚,你一直在叫苏时念,不下800次!】说完他便挂了。
他语塞,果然这小子没好心思!敢情是来取笑他。
到紫苑时,已是下午了,却没想到苏时雨正在紫苑等着他。
自从那一年她的腿了伤后,一直便是坐着轮椅的。
平时,苏时雨也会和他联系,一开始,她发个一条短信,他会回一条,后来,她发个三条他才回一条,到现在,她发个十条,他也难得回她一条。
但既然人家已经来了,毕竟也算是客人,而且怎么说,当年也算是他老婆伤害了她。
他上楼换衣服,让她自己随意,却没想到他冲完澡出来,她已经上来了。
苏时雨一直喜欢他他是知道的,但今时不同往日,他已经是她的姐夫,哪怕他与她的姐姐名不副实,他也从没有想过会和苏时雨发生点什么。
苏时雨扶着墙壁,漂亮的脸上布了一层薄汗,还在微微喘着气,显然,她刚才自己上来已花了不少力气。
她说想让他帮助她锻炼一下肌力,上次联系时他无意中提起过,让她加强锻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