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晏竟宁的人。
她勾了勾手指头,牛皮糖同志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她面前。
“你爹呢?”她问。
“汪汪!”牛皮糖同志很给力地叫了讲声,回答她的问题。
没看到人,她索xing不管了。扬手指了指墙角,“墙角蹲着去。”
牛皮糖同志:“……”
可怜的小家伙还以为自己被赦免了。高兴不过三秒,就被打回原型了。他哀鸣两声,垂着耳朵继续去墙角受罚去了。
司濛回卧室吹头发。吹风机嘤嘤嗡嗡响个不停,一直拢在人耳畔。暖流簌簌流出,她昏昏yu睡。
不过就是吹了个头发的功夫。再回到餐厅,她发现餐桌大变样了。
一桌佳肴被摆上了餐桌。红红绿绿、有荤有素,色香味俱全,各种菜品摆满了一张长桌。
餐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两只透明的花瓶,几支娇艳yu滴的玫瑰花chā.在花瓶里,楚楚动人。
而晏竟宁正在点蜡烛。他半低着头,打火机在他手心里咔嚓一下,蜡烛便被点燃了,火光扑闪。
动作如此娴熟,行云流水,毫无阻力。
过去她从来没好好审视过这个男人。如今才意识到他真的很接地气。这个家不管什么都是他在张罗打理。
“你哪里变出来的这些菜?”司濛快步走到他身侧,面露惊讶。
她不过就是吹了个头发,这人就变出这么多美味珍馐了。
他挺直腰板,视线聚焦在她脸上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“晏太太,正式认识一下,我是哆啦a梦。”
司濛:“……”
她忍俊不禁,配合着他表演:“你好哆啦a梦,我是大熊。”
晏竟宁:“……”
做完这些,男人收起打火机,和煦微笑,“这下有点像烛光晚餐了。”
司濛:“……”
司濛扫了两眼,蜡烛、鲜花、美酒佳肴,确实有那么点烛光晚餐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