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到他们坐在楼层,小喜赶紧拿房卡开门,骆鹭洋拖着小背包,呸,连逸进去。
小姑娘喝醉了也不老实,一个劲的吐泡泡,还非得让人夸,“你看我,是不是很厉害?我能连吐好几个,比金鱼牛x。”
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地江湖个人技,骆鹭洋扶额,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,“听话在这里,不要乱动。”
额头上细密得一层汗,他喘着粗气擦了擦。
真够闹腾的。
小喜拿出保温壶,里面还有点白天剩下的温水,刚才半路骆鹭洋让她下车买了布洛芬,据说可以治醉酒后的头痛。
见时间也不早了,骆鹭洋扭身嘱咐道,“给她吃一片yào,明天上午没有戏,别叫醒她了。”
话音刚落,原本平躺在大床上吐泡泡玩的小姑娘又“腾”地坐起来,喝的眼皮都肿了,迷迷糊糊又把骆鹭洋的手拉住,蹭着自己的脸。
“呜呜呜,我好喜欢你。”
突然的表白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。
紧接着又听见她说,“呜呜呜,小叮当,我好喜欢你。”
小叮当?谁?
他询问地眼神望向小喜,对方眼神逃避着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其实她是不敢说。
难道要告诉他,“小叮当是只荷兰猪,当初连逸特别想买下来,后来西哥说长大会成大母猪给拒绝了。”
被人当成猪表白什么的,太尴尬了。
问题也懒得去深究,他叹了口气,拿出自己几十年都没有的耐心,半蹲在床前,来回摩挲着连逸头顶,发丝又软又细,哄着她说,“那你会好好睡觉吗?”
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关联。
连逸被问的头都晕掉了,细细品味下就放开了手。
骆鹭洋见此站起来,留下一句“好好照顾她”就赶紧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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