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没有伤到,男子安静的看着,然后将李青禾绑在座位上,再戴上眼罩,确定两个人都无法看见路以后,便去开车了。
“你说,你们干这种一年多少钱?”李青禾还是滔滔不绝,他就是闲不下来。
“你们是人口贩子对吧?”
没有回答。
“把人卖到窑子里面应该蛮赚的。”
没有回答。
“你有没有女朋友?”
没有回答。
“你是不是哑巴?”
没有回答。
“人不能那么无趣,我刚到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,你给我说说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吧!”
没有回答。
“诶,比安锐还无趣。”
李青禾感觉没什么意思以后就放弃再问问题了,自己一个人靠在车座那里哼着歌。
李青禾的声音总是很轻,轻的有一种魔力。
“无人与我立黄昏,无人问我粥可温。
无人与我捻熄灯,无人共我书半生。
无人陪我夜已深,无人与我把酒分。
无人拭我相思泪,无人梦我与前尘。
无人陪我顾星辰,无人醒我茶已冷。
无人听我述衷肠,无人解我心头梦。
无人拘我言中泪,无人愁我独行路。”
男子没想到李青禾这种吊儿郎当的人唱起歌来让人心神不安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