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的形状。
程涣彻底没气了,他那点圣母心喷泉似的开始朝外泛滥,很快将这个屋子里另外一个喘气的人覆盖。
虽然没好气,但程涣的口气明显软了下去,闷闷道:“晚饭吃了吗?”
邵峋顺杆子麻溜地爬:“还没。”
程涣朝厨房走去:“一起吧。”心里却继续没好气地想,从前掐得恨不得打死他,现在看他受点伤就心软,难不成还见不得他邵峋被别人砍、只能自己砍了?
这什么鬼的心态。
第21章
邵峋第二次留程涣家吃饭,已经相当自来熟,吃着吃着,还评价起了程涣家保姆阿姨的做饭水平。
程涣劝他:“你要还想继续吃就把嘴巴给我闭上。”
邵峋夹了一筷子菜,抬眼:“你这xing格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,说话老带刺的,不能温柔点吗?”
程涣很果决地回他:“不能。”
邵峋服了:“行行行,你什么样都行,我让你好了。”
但这顿饭吃到中途,不可避免的,还是聊起了湛临危,不是程涣开的口,是邵峋。
邵峋用纸巾擦了嘴,放下筷子,两条胳膊jiāo叠地摆在桌上,看着程涣:“你和湛临危关系似乎不太好?”
程涣不太想聊这个人,含糊地嗯了一声。
邵峋:“是一直关系就不好?”
程涣没吭声,却也放下了筷子,他用转移话题的方式生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:“我听说沈游脸被划了。”
邵峋一顿:“对,我听说了。”
程涣:“我猜也不是你,你不像有这种闲心的人。”
邵峋挑眉:“但有人不这么想,比如那个姓方的监制。”
程涣想了想:“是意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