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道:“原来主题曲是你唱的啊。”
坐在他边上的男人chā嘴道:“那我们差点是同事,我那天都带了签字笔去,半路杀出个空降来。”
穆因认出来他是前几年的某大奖得主,严瑞刚开始当制片人时,就开始捧他,捧出了好几部代表作。两人是多年好友,在作品上也有共鸣,这几年虽然不再合作,但彼此常常互相捧场。
“是我办事不利。”严瑞道。
“看在你叫来两个可爱弟弟的份上,暂且不计较了。”男演员咯咯地笑。
严瑞打趣道:“你可别乱搞,他们都是正经人。”
男演员见好就收,老实地开始品酒,他的视线在穆因的脸上转了会,又挪到别处去了,过了几分钟,站起来走到舞池边去。再看他时,已和一名优雅的女士在舞池里翩翩起舞。
到了年底酒宴只会渐多,还有很多这种场合。穆因在甜品台边上吃了几个小蛋糕,想拿nǎi茶然而只有红茶,又挑了一杯香槟喝了几口。
在这只能意思意思,穆因没有吃饱,要想果腹,怕是甜品台上的精致点心一大半要进自己的肚子。
他饭量不大,对着蛋糕总是馋得很,决定走去别处之前还念念不忘,心想要不要转头再拿几个。穆因能猜到俞成蹊去了哪里,无非是几处最清净的地方:门口的喷泉花园里、室内的三角钢琴旁,还有酒店楼下的咖啡厅。
正想去找俞成蹊,俞成蹊也恰巧寻过来。他道:“我就知道你在甜品台边上。”
穆因说道:“好不容易可以放开了吃一回。”
“这可能不是展现你胃口的好地方。”俞成蹊惋惜道。
“我吃饱了就犯困,犯困了就说说梦话。”穆因和他说。
在他忽悠穆因以后,穆因气得当晚都没怎么理他,好在第二天恢复了老样子。说实在的,俞成蹊有点好奇穆因是因为什么而那么紧张,后来也旁敲侧击过,穆因对此神神秘秘地说要深埋心底。
俞成蹊带他去调酒吧台,那里摆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器具。俞成蹊教他一一识别,冰筒、盐瓶、调酒器、挖果球勺与调酒勺等等。
吧台上的调酒师拨弄着翻卸篮,问穆因要不要来一杯,穆因看吧台附近还有不少人,摇头说不要了。俞成蹊走到吧台里面去,和调酒师说:“借用。”
调酒师让出位置,俞成蹊手指灵活地处理起眼前的东西,单手拿起雪克杯用力地上下摇晃了十秒,再流利地取下杯盖,骨节分明的食指托住滤网,将酒水倒入杯里,连酒水洒进杯中的弧度都是恰当好,声音清脆如冰块碎在壁沿。
不失风度之余还有鲜见的痞气,比杯中的酒更加醉人,他理应是今晚最迷人的调酒师。
他拿起酒杯递给穆因,道:“以此表达我的歉意。”
有人欢呼了几声,俞成蹊落落大方地递过后,又帮别人也做了两杯,他不想出风头,之后谢绝了别人的请求,赶忙离开吧台。
两人并肩没走几步,便遇上周让,周让如见到救命稻草,和他们说道:“来得好,这下crush全齐了,死也是大家一起死,待会问问有没有六人装的棺材板”
“大家身高不齐也许不能装在一起。”穆因知道这回大概又出什么事情了,眼皮突突直跳。
“刚才林沒不小心把酒洒在一个大佬衣服上了,陆千江过来解围,被大佬杠了几句,接着……”周让道,“宋和彦出马一个顶全团,把大佬噎死了,我看那个人是气得不轻,肯定要找潘正明麻烦。”
穆因已经可以想象潘正明低头哈腰地接完电话,再转身把他们劈头盖脸一阵思想教育,雪藏是不至于的,严重点会没收手机、写检讨书,和初高中班主任似的。
最近潘正明想让他们入党,几个休学的退学的,还有读书都没读完跑去搞音乐的,这个时候突然成了社会主义接班人,好说歹说劝动了穆因他们写了申请书,周让因为字太丑了,得先练字才拥有写申请的资格。
为此,周让已经抗议一周有余,说自己这是草书十级,潘正明不懂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