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些坚定的唯物主义者。
但是，总有一些人对于此事津津乐道，给剧组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，也不知是好是坏的人气，搞得谢棋喜忧参半。
当然，他很快就发现。
这尼玛哪里有什么可喜的，全部都是忧，好不好。
第二天，又是一场吊威亚的戏。
这一次，谢棋慎之又慎，让道具师检查了又检查，这才下令开始。
他本来还提心吊胆的，担心纪维容多少有些心理yin影，不料她面色如常，什么话都没说，站在原地，老老实实地等着绑钢丝。
谢棋心头的一块大石刚要落地，苏培风和李文旭来了。
“等一下。谢导，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？”苏培风没有跟他客气，直入主题。
“什么？”谢棋装傻。
苏培风挑明，“我觉得，这个时候，纪老师不适合拍一些危险程度比较高的打戏。你要不要先拍文戏？过一段时间再把打戏补上？”
“这个么，”谢棋嘿嘿，“不危险啊。威亚断掉这种事情嘛，本来就是百年难得一遇。更何况，我们都检查了无数遍了。这一次，绝对没问题，是吧？”
道具师点点头。
“更何况，”谢棋又道，“纪老师也没有意见啊。”
纪维容不说话。
苏培风道：“我是她的经纪人，拍戏这种事情，我的意见比她的意见重要。”
谢棋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你说得对。
“可是，”他据理力争，“千泠雪就是本剧的打戏担当啊。她的文戏就没多少，要是把打戏跳过的话，简直没什么可拍的嘛。”
“那就休息一段时间。”苏培风坚持，“先把不需要她出现的戏份拍了。”
“拍不了，”谢棋道，“基本上所有的场景里面都有她。”
“那么，大家通通停工几天好啦，反正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。”
谢棋微怒，嗤笑一下，“休息？你知道停工一天，我们要白花多少钱吗？这些钱从哪里出，你付啊？”
苏培风毫不犹豫，“我付就我付。”
谢棋：“……”
差点忘了，眼前这位可是财大气粗腰缠万贯的。跟他讨论钱的问题，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嘛。
第36章人证
谢棋很不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