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。
院子里的人相继回来,秦烈最后到家,他半袖捏在手里,身上只穿一件黑背心,布料被汗水浸透,紧紧裹在身上,这几天日头足,他好像比之前黑了不少。
秦烈先拿上换洗衣服去冲凉,这边饭菜端上桌,他一出来就动了筷。
一顿饭相安无事,小波和赵越聊天,说今天月色不错。
秦烈正低头卷烟,抽空抬头看了眼。
天空似墨蓝绸子,月半弯,周围银光朦胧。夜色的确不同。
他余光见个身影站起来,要往她那屋走,叫了声:“徐途。”
徐途抹抹嘴儿,还站在饭桌前:“叫我干嘛?”
秦烈问:“晚上有事吗?”
徐途说:“有啊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和秦灿姐约好了,要去春山哥家里玩儿。”
秦烈把烟卷完,舌尖抵在下唇上,抿了抿烟纸边角:“今天先别去。待会儿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向珊端着碗,夹米粒的筷子一顿,几秒后,又若无其事的送入口中。
徐途站那儿晃dàng两下,没忍住勾起唇角,乖乖“哦”一声。
他把烟咬在齿间,没有点,看她一眼,淡笑了下,回屋了。
稍稍晚时,夜色又浓了几分。
秦烈敲两下她房门,没等多一会儿,徐途出来,站在台阶上冲他笑了笑。
秦烈迅速打量她一番,她t恤短裤已经换掉,穿一件浅色宽大长衫,胸口印着简单的英文字母,下摆到大腿中部,脚上蹬一双细带人字拖。装扮随意又舒适。
秦烈目光挪上来,又细细看她一眼,方才发觉不同。
或许天气转热的缘故,她把半长不短的头发绑起来,像小刷子一样坠在脑后,耳侧有碎发,刘海仍旧遮住眉毛,只是脖颈全部露出来,原来那么细长,那么白。
秦烈看向别处:“走吧。”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啊?”
秦烈没回她,手chā着口袋,率先往外走。
两人一道出门,向珊刚好进厨房,往外看一眼。
秦梓悦和秋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