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以连点两下头:“好好,对,说得有道理。”烟不知不觉烧完,烫到手指,他抽了口气,扔掉,拿脚碾灭。
外头的雨大了些,在黑色布景下,能清晰看见细密的千丝万缕。
一碗面快吃完的时候,窦以才听对面说:“人好好的,没事儿。”
他筷子顿了下,抬起眼,秦烈仍旧埋头吃面,没看他。
付了钱起身,秦烈下意识往街对面看了眼,没见可疑人影,视线向下,露在外面的鞋尖却出卖他。
秦烈不动声色,两人并肩穿过杂乱无章的街道,往远处的镇口走。
对面有人撞了他一下,秦烈半转身扶住,借由动作向后瞥,那人亦步亦趋,一直跟在后面三四米远的位置。
几次三番,说成巧合都解释不通。
很快出镇口,来往人群渐渐少起来。
秦烈脚步愈慢,他一顿,停下来。
前面窦以注意到,也停下:“走啊。”
秦烈蓦地回头,身后男人完全没有预料到,先是一愣,随后猛地收住脚,条件反shè掉头就往回跑。
他神色一凛,迅速蹿出去。
那黑衣男挥开几个路人,跌跌撞撞,引起不小sāo动。
窦以还分不清状况,可大脑反应过来以前,已提步追上去。
镇子外,他的车侧对镇口,透过湿淋淋的车窗,向珊往外看,窦以身上的白衬衫一晃而过,立即被人群挡住。
她皱了下眉,开门出去,在车前站片刻,才背着包快步过去。
秦烈扶稳对方撞开的老人,猛追几步,左腿蓄力一踹,黑衣男脑袋向后扬,腰背多出个脚印,往前一扑,整个人趴在泥地里。
他弓了下身,要撑起来继续跑。
秦烈屈膝顶住他背部,将对方手臂向后一擒,按住头:“跟着我们干什么?”
那人半边脸都沾了泥,呲牙说:“我没跟。”
他手又下几分力:“那你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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