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“嗯?”声音暗哑,从他嗓子里发出来。
“别了……”
“劲儿行吗?”秦烈‘善解人意’的征询她意见,贴着她耳朵,说:“刚才光顾着自己了。”
他现在这种语气,这种作为,轻佻浮躁,强势中透出一丝不正经,跟平时的古板严肃不沾边,开诚布公之后,更不像先前趴她身上说疼爱她时的样子。
多一分压迫感,多一分占有yu,将男人的两面xing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白天和晚上这种差别,她从前只看小黄书中描述过,等到真正体会,才有所领悟。
这一刻,她完完全全沦为弱者,被挤在墙角,呜呜哀求着;“我还是个……嗯……孩子呢,第一次就这么对我……真的好吗?”
“现在跟我说是孩子?”他幅度大了起来:“你比谁懂得都多。”
“缺乏实践。”
“这不手把手教学呢。”
她咬唇:“嗯……”
秦烈听到这一声,心也跟着潮湿起来:“转头。”
徐途额头顶着墙壁,稍垂下眼,就能看到下面的情形,她洁白纤瘦的身体,被他粗壮黝黑的手臂紧紧盘绕,大掌几乎罩住她小腹,粗劣的手指在她细嫩的腿间动作,掌控着全局。
黑与白,强与弱,刺激的视觉冲击。
她闭上眼,两个膝盖碰了下,无力摇头。
秦烈手指向下狠狠一按,低声命令:“把头转过来。”
徐途倒抽口气,往后靠,不自觉扭过脖子,送上自己的唇。
温热的水浇灌着两人,秦烈用力吻着,含混问:“舌上的东西摘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摘?”
她说:“……刮到你了。”
“这么乖?”
徐途被他动作带动着,轻轻摇晃身体:“你不是喜欢、听话的么。”
他勾了下唇角,轻吻:“好孩子。”
之后两人便不多话,他手臂紧紧箍着她,另一手更加深入,动作频密。
某个时刻,徐途一僵。
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那一处向外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