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扭头看她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徐途忽地又问:“刘春山哪年来的洛坪,你记得吗?”
秦烈愣了愣,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:“为什么突然问到他?”
徐途呵呵笑了声:“聊天嘛,当然想起什么问什么喽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秦烈说:“我一直在洪阳,回洛坪以后他已经在这了。”
徐途哦一声:“那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来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家是哪儿的知道吗?”
秦烈终于认真看向她:“你到底要打听什么?”
两人站在新房不远处,那边灯火明亮,热热闹闹,这边两人对视着,周围暗黑,显得有些安静。
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些,只是想到那本被戳烂的杂志和刘春山的反应,心中有个滑稽的猜测。
她没有说太多,指指前方:“他们快走了!”
秦烈回过头往那方向看了眼,拉住要走的徐途,沉着眼睛看她:“无论你心里藏着什么事儿,你可以不说。”他撩开挡住她眼尾的发丝:“但有需要时,必须第一时间来找我。”
徐途抿了下嘴,其实早应该想到,以他的智商和判断力,在她跳车捡手机的时候,可能已经发现了她的反常。
徐途看着他,轻轻点了下头。
秦烈:“说话。”
徐途大声答:“知道了。”
他眉头一松,罩着她后脑勺推了推,两人才往光明的地方走。
天色一点点亮起来,今天是个好天气,天空蔚蓝,艳阳高照,云絮如棉。
徐途第一次体验山村中的婚礼,没有多奢华的典礼场地,也没有豪车和天价酒席。拜完天地,全村老少聚集到院子里,流水席一波走了一波又来,新郎官儿陪着敬酒,脸上的笑容快咧到耳根上。
徐途疯玩儿一阵,拿相机拍下许多照片,后来把相机一放,又带着几个孩子去门外放鞭pào。
秦烈回头看看她,笑了下。
傍晚过后,村民们酒足饭饱才离开。
饭桌上杯盘狼藉,几位fu人甩手也走了。
徐途往对面饭桌扫了眼,见许胖阿夫常辉还有几个小伙子都没走,她想了想,问秦烈:“这是要闹洞房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