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黑着脸:“你,立即出去。”
“噢。”她乖乖应,点起脚,照他唇上狠狠亲了口,还故意弄出吧嗒一声响。
门口:“呦,我进来的不是时候?”
两人一顿,转头看过去。
徐途皱了下眉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窦以在门框上倚半刻,不乐意的晃进来:“你那什么表情啊,有这么对待朋友的吗?”他抓个小西红柿嚼,看看秦烈:“没想到你还会做饭?”
秦烈说:“会的不多。”
“做鱼吗?”
“做。醋椒鱼?”
“这个好。”他又拿一截黄瓜吃。
徐途看不过去,上前抢下来:“你别在这儿捣乱行吗,做饭呢。”
窦以:“你就没捣乱?”
徐途:“我刚才问你,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徐叔叫我的?”
“你下次能找个好借口吗?我还生你气呢知道吧,你这个叛徒。”
窦以挺委屈:“你在洛坪天高皇帝远,我不是怕你吃亏,才和徐叔说的吗!”
“叛徒,反正……”
“徐途。”秦烈叫她。
“嗯?”她chā着手臂,看向他。
“去帮我买瓶酱油。”
徐途:“……”
秦烈使唤她去跑腿儿,把人支走,半弓身,又在水槽里洗蔬菜。
窦以拳头抵着嘴唇咳了咳,“我帮你?”
秦烈睨他:“你会?”
“简单的行。”
秦烈一抬下巴,也没客气:“把地上香菜摘了吧。”
窦以看过去,点点头,抬起手腕把衬衫的袖子规规整整卷上去:“你,”他顿了下:“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