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一早就猜到她是无理取闹,不禁深深叹气,无奈问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徐途在窗台上蜷着腿,望着楼下院子,听话太久,想不管不顾任xing一回。她把目光收回来,冲那边说:“我想你来看我。”
秦烈一顿,下意识摸出口袋里的烟盒:“途途,别任xing。”他顿了顿:“已经三月了,考试的日子一转眼就到,留给你复习的时间并不多,你现在应该把心思用在正事儿上,不准胡闹。”
“我要你来。”她执拗的要求,其他话完全听不进去。
秦烈一时不知说什么,歪头夹着听筒,手上迅速卷好一根烟。
打火机‘嚓’一声轻响,秦烈低头点着,吸一大口:“我这边有事情忙,恐怕脱不开身。”
“一两天的时间都没有吗?”
“好孩子,你听话……”他试图温声哄她。
“你就只会让我听话,让我学习,难道没有其他的跟我讲吗?”徐途满腹委屈,一挺身,从窗台上站起来,情绪也越发激动:“你到底拿我当女人看,还是当小孩子?随便哄哄骗骗几句就可以?”
秦烈心一紧,不自觉将烟身捏弯了。
“途途,你听我说…….”
“我不听。”徐途抹了把眼睛:“我们到底什么关系?你真当是父女?”
“不准乱讲。”
徐途安静片刻,电话中只剩微微急促的喘息声,过了几秒,她再开口时,声音忽地低缓下来:“那你来吗?”
没等他说话,她连忙又接:“你如果没时间,我现在就可以去洛坪。”
秦烈蹙眉,蓦地冷声阻止:“不行。”
这两个字蹦出来,徐途彻底无话可说了,连电话那端的气息都变得微不可闻。
秦烈也意识到语气生硬,想说句话补救,可没等开口,耳边却响起一阵阵忙音。徐途挂了他电话。
这种情况从未有过,秦烈握着听筒,一时有些傻眼。指间的烟烧到屁股,他皮肤被烫了下,倏忽回神,扔地上用鞋跟碾灭,这才想起重新拨打徐途电话。
通了两次,她没有接。
秦烈不由绷紧唇,停顿几秒,将听筒叩了回去。
他返回洛坪小学的时候,阿夫他们已经开始赶工。
老赵从县政府筹款,买来材料,将小学校翻新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