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似的那副模样。
她知道他找了她五年,而她也躲了他五年。
他寻找得越强势,她躲得便越严实。
五年的时间或许真的可以改变很多,但她对他的恨,却有增不减。方非然当初不顾身怀有孕的她,甩给他五百万践踏她,与她一刀两断,可为什么又在她离开之后发了疯似的找她?或许那些已经再不重要了,她的世界,从此无他。
可是命运的轮盘总是这样周而复始的转动着,五年后,她不得不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,接近他,利用他,明明那么恨他,却依旧要忍受他,因为,她要寻找答案,而答案的线索指向他。
方非然,如若当年的事真的是你做的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
这晚,慕笙歌蜷缩在沙发不知不觉竟然睡到了天亮。
第二天一早,她刚刚醒来,许诺文便来了,手里提着早餐,满脸的倦容,应该是忙了一晚上。
“学长,昨晚又熬夜了?”慕笙歌一边接过早餐,一边关切地问道。
他笑着摇了摇头,正好瞥见茶几上的茶杯,还有烟灰缸里的烟蒂,忽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,心中莫名的一紧,警惕地问道:“昨晚他来了?”
慕笙歌正将豆浆倒进杯里,他问得突然,让她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,手一哆嗦,豆浆洒在了桌子上,滚烫的豆浆顺着桌子流了下来,洒在她的脚上。
☆、011什么叫真正的为难
“啊——”慕笙歌被烫到了,惊呼出声。原本在客厅的许诺文,闻声跑过去,连忙扶着她坐下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许诺文一边心疼的责备她,一边拿来冰毛巾给她敷在脚上。
慕笙歌嘟了嘟嘴,若不是他观察入微,忽然来了那么一句吓她,她也不会走神啊。
“学长,能不能听我一句?”慕笙歌蹙着眉头看他。
“嗯,什么呢?”许诺文一边轻轻给她吹着脚,一边说。
慕笙歌立刻意识到他们此刻姿势有些别扭,连忙把脚收了回来:“可以了学长,我不疼了。我是想对你说,工作固然重要,但你也要多注意身体,还有就是工作上要多留神,现在坏人多……”
许诺文是个很敏感的人,他猜慕笙歌一定知道了些什么,问道:“笙歌,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嗯?谁?和我说什么?”慕笙歌故作听不懂状。
看她一脸的迷茫,许诺文便信了,叹了口气道:“没什么,我知道了笙歌,以后我会多注意的。”
听他这么说,慕笙歌在心里松了口气,只是她此时更加确定了方非然所说的事并不是编造来骗她的,许诺文真的做了走私生意。男人,一旦事业有成,便想获得更高的成就,许诺文也不例外,只是,他有些心急,走了歪路,只希望他能够尽早收手,她能为他做得也只有那么多。
昨晚,她之所以答应方非然提出的jiāo易,一来,她此次回来本来就是要接近方非然,如此一来,正和她意,二来,她想要借此换许诺文一些恩情,有方非然作保,他一定不会有事。
这些年,许诺文为她做了很多,给了她很多帮助,就连她生孩子,都是许诺文焦急地等在产房外,而在淘淘的成长过程中,虽然爸爸这个位置缺席,但他却起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,让淘淘的生活中没有缺少同xing家长的关爱。所以,她欠他太多太多了。
“笙歌,他昨晚来过对么?”见她走神,许诺文小心问道。
“嗯,是的,坐了一会儿就走了,他……好像变了好多。”慕笙歌直言不讳。
听到她说道,许诺文的心脏好像顿时让针刺了一样,疼,却不是那么疼,十分不舒服。
“他没有为难你吧?”许诺文关切问道。
“学长你放心吧,没有。”慕笙歌低下了头。
为难她,或许有吧,只是在她看来,那点儿小为难早已不算什么为难了,她到是要让方非然尝一尝,什么叫做真正的为难。
“学长,妍妍带着淘淘就要回国了,我想为她办一个画展做慈善拍卖,你有兴趣吗?”慕笙歌希望,通过她的引导能让许诺文走回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