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,你想清楚。”许老轻蔑地看着她,说得不屑一顾。
“呵……”慕笙歌忽然笑了,笑眼前这位老人家枉活七十年,原来他穷得只剩下钱。
“你笑什么?”许老有些生气了,觉得慕笙歌很没有礼貌,没耐心地道:“慕小姐,你父亲八年前倒闭,五年前去世,当时你还只是一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,而这五年,你在英国的一家医院工作,恐怕也挣不到什么钱吧!”
果然,许老是做了功课有备而来,打准了主意拿钱打发她。
慕笙歌捂着嘴笑了笑,道:“看来您的功课做得不够全面,我还带着一个孩子。”
“什么?”许老听到孩子,有些激动,立刻坐直了身子,心想,不可能啊,他已经查得很仔细了,怎么可能有疏漏?难道她要借着孩子漫天要价?
“别激动,您别激动。”慕笙歌朝许老摆了摆手,让他放松,“孩子不是学长的,您大可放心。”
许老听她这么一说,心才重新放回了肚子里,可是转念一想,敢情他被这小妮子给耍了?脸顿时黑了下来。
慕笙歌扳回一局,气也算消了,想想欺负老年人也确实有点儿不礼貌,他这一把岁数的也经不住折腾,这么温柔地耍他一下心里也算平衡了。
她优雅地起身,朝许老走近了几步,道:“您放心,我对您许家的产业没有兴趣,对做您的孙媳fu更没有半点兴趣,学长大概没有跟您实话实说,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情侣,许家未婚妻的位置,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,希望您能够理解。”
“哦?慕小姐,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样!”许老严厉地警告着她。
“您放心,我还没有傻到用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话来骗您,不信,您可以跟学长了解情况,他总不会骗您吧?”慕笙歌旋身,缓缓走出许老的书房,心里轻松了许多。
最终,她还是辜负了许诺文的苦心安排。她早就猜到,许诺文想用家族的力量拴住她,今晚带她参加晚宴,是想把她许家未婚妻的名义做实了,却没有算到许老根本不同意慕笙歌进许家大门。
如此一来,反到成全了慕笙歌。
她喃喃道:“学长,对不起,你所想的,我做不到。”
“那我所想,你能做到么?”
☆、014恨不得撕碎她
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,让慕笙歌不由一颤,曾经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,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许家老宅听到。
可是,她今晚真的不想听到这个声音。
慕笙歌回头,靠着墙根站着,朝来者望过去,呼吸有些不稳,如临大敌。
“被许老头子撵出来了?”方非然勾着唇缓步走近,一双鹰目紧盯着她,生怕她逃跑似的。
慕笙歌愣了愣,好像就是在这一刻,她忽然明白了些什么,目光也渐冷:“方总果然很闲,连别人的私事都要chā手。”
她相信这一切不是巧合,如果她的猜测没错,方非然一定在许老面前“提点”过些什么,否则,许老为何会忽然要见她?她才刚回来,棒打鸳鸯的戏码就要上演了么?
只可惜,他方非然的如意算盘算是白打了,这桩婚事本来就是假的,即使许诺文对她有心思,她也不会让假戏变成真做,让他这么一搅合,到省得她将来伤许诺文的心,正遂了她的心意。
如此看来,她倒成了最大的赢家。
慕笙歌理了理思绪,看着方非然走到她面前停住,于是,无懈可击的笑容再次挂在了她的脸上。
“私事?”方非然瞳孔一缩,望着她的笑容,有些发怒地道:“怎么?你还真想做许家少nǎinǎi?”
“当然,诺文那么优秀,是女人都想嫁给他吧。”慕笙歌莞尔一笑,轻轻缓缓地道:“更何况,我和诺文是……真爱。”
“慕笙歌!!”方非然瞬间失控,立刻握住她的手腕,拖着她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。
慕笙歌想反抗,却也是没有任何用处,方非然想做的事,谁能阻止?
他们的进去的这件房间,刚好是个储物间,里面堆积着许多旧物件,还有一个破旧的沙发。
方非然将门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