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琥珀跟你说了?”
“也难怪他们要闹,都是一个爹娘生的……难道他不是你爸爸的儿子?”我不过随口说说,但越想越觉得可疑,说不准里头真的有大文章。
周诺言的脸色变了变,呵责我:“别胡说八道,还嫌不够乱啊。”
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,换了个话题,“蒋恩爱……你们一直有联系?”
周诺言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“她今年实习,不久前从l城回来。”
“哦——”我拖长语调应了一声,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,直觉好像在提醒我一件什么重要的事,偏偏脑子有点乱,理不出个头绪来。
“她们长得真像。”我没话找话,生怕他不理我。这些年,我一直很排斥与他单独相处,因为我们的相处方式无非两种:针锋相对,抑或视若无睹。
无论哪一种,老实说,不是不难受。
“嗯。”他给了我一点回应,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怅然,“她比恩婕小五岁,学的是一样的专业。”
“她是你的学妹?”我想起他之前说的l城那所著名的医科大学,不由脱口而出。
周诺言点了点头。
我垂下眼睛,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下去。静坐了片刻,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,“我走了,还有事呢!你好好养病。”
不再看他,径自朝医院门口的方向走去。
“碧玺——”他忽然叫了我一声。
我顿住脚步,头也不回,“干嘛?”
“谢谢你的粥。”
我气呼呼地回头瞪他,“不客气!”
“一品鲜的海鲜粥,”他抬头,挑了下唇角,“浓香刺鼻的胡椒粉据说还是独家密制。”
我脸一红,只好说:“对不起,我忘了jiāo待店员不要放胡椒粉。”真是糗,其实根本不是忘记,我再粗心大意,也记得他是因为什么病住院的。只是……实在没好意思说那份粥其实是给自己准备的,他的那份早进了垃圾桶。
走远了几步,依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