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我像云中飘雪,
用冰清轻轻吻人面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。
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,
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。
像柳也似春风伴着你过春天,
就让你埋首烟波里。
放出心中一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……”
曲终,我还在低声唱,浴室的哗哗水声像极了背景乐。
“……跟有情人做快乐事,别问是劫是缘……”
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半夜,仍是睡意全无。于是悄悄下床,爬到周诺言的身旁。他分明是醒着的,却不睁眼看我,只是背对着我说:“怎么还不睡?”
我躺下,盯着他的脊梁骨,“睡不着,我们说说话。”
他坐起来,旋开台灯,看了看小闹钟,“现在是肝排du的最佳时间段,应该熟睡。”
“周医生,你带安眠yào了么?赐我几粒吧。”
他扫了我一眼,阖上双眸不语。
我往他身边凑近了些,扯了扯他身上的薄毯,“给我点,冷!”
他大方地将整条毯子让给我,身子往外挪。
我装作没瞧见,隔了片刻,厚着脸皮跟着也挪了几寸。
他皱了皱眉,低声说:“何碧玺,你想怎样?”
我无辜地问:“什么想怎样?”
他沉默,再沉默。
我把脸凑到他眼皮底下,“说话唔……”
他的唇贴过来,封住了我的口。我的心开始做加速运动,脸颊滚烫,好像烧起来一样,两只手紧张得不知道放哪里才好。真要命,我是在害羞么?可是……可是这种反应怎么可能出现在我身上?文琳总说我脸皮厚,有次我们寝室开卧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