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”
陆觐然眼睛眯着,片片寒意:“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钟有时吓得后退一步。
可她退一步,他便近一步,钟有时被bi得一矮身就跌坐进了沙发。
“你你你——你要干嘛?”她此刻的声音比被关在阳台几小时之后还更抖得不成样子。
陆觐然竟跟着她俯下.身来,“我要灭口。”
他的声音一贯的冷静自持。说着竟真的一手按住她肩膀,一手伸向后,分明是要去拿一旁餐车上斜chā着的刀。
我靠!真要灭口啊——
钟有时眼都直了。
下意识的就要反抗,动作特歹du,提脚就要往他裆#039下踹,哪还有半点之前病怏怏的模样?
可惜他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。
他真的要拔刀了——
“我错了我错了!她现在又还没结婚,恋爱期间公平竞争这种不算小三!你不是小三!不是不是不是!”
吓坏了的钟有时开始闭着眼睛大吼大叫——为了条小命半点原则都不讲,德行……
陆觐然嘴角一勾,伸向餐车的手角度微偏,直接越过刀柄改而抄起一旁的面包棒,一把塞进了她嘴里。
钟有时睁开眼,陆觐然就近在眼前。
她直愣愣看他,显然被吓破了胆。而他,按了按方才被她吼得生疼的耳朵,面无表情,眼底得意。
她身上还挺香——
这个想法在脑中滋生的那一刻,陆觐然才意识到,他靠她太近了。
她的皮肤应该很薄,这么闹了一会儿,她脖子都红了,这层红晕一直从脖子向下延伸,延伸进领口……
陆觐然嚯地起身。
背过身去。
但他的声音毫无异状:“下次再多嘴,我就把你小脏辫全剃了。”
“是哦!我好怕哦!”嘴上这么说,却连害怕的样子都懒得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