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身边,语气复杂:“你怎么在吃这个?”
“没钱。”周孟言拿起啤酒磕了磕桌沿,瓶盖应声掉落,“要不然你借我点?”
林河把口袋里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,周孟言一点都没客气全收下了:“谢谢。”
林河问:“你找我就是为了借钱?”
“录音。”周孟言把一个u盘放在桌上,“你自己找人分析一下就知道了,这不是案发时被录下的,我是被人嫁祸的。”
林河没说什么,把u盘收了起来:“我问过陈教授了,我寄给你的三支spring都在他那里。”
陈教授是周孟言养父的朋友,一生都致力于攻克精神方面的疾病,考虑到spring有致幻效果,他就把这东西打包给了陈教授。
林河一直都知道周孟言在收集类似的yào物做研究,但从来不知道是谁,又为了什么:“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?”
“你不信我,我告诉你了你也只会觉得我有更多的途径得到这些yào物。”周孟言给他倒了半杯啤酒,“那还不如不说——何况陈教授这个人脾气很怪,你去问……没碰钉子吧?”
林河脸都绿了,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陈教授的联系方式,但电话打过去,对方一听他的名字就来了一句:“不认识。”然后啪一下挂了。
无奈之下,他只能辗转打听地址,上门去问,幸亏小助手人不错,告诉他一个月前的确有人送来过三支spring,同时还有一张问候的贺卡。
字迹是周孟言的。
林河将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:“我是为了替你洗脱罪名才去的,你倒好,看我笑话。”
周孟言不为所动:“如果你信我就没有这样的事了。”
“你还是怪我,但在这样的证据面前,谁能始终相信你不是凶手?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恋。”林河反问。
周孟言:“……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有男主角光环。”
林河冷漠道:“有病吃yào。”
周孟言看着他。
好一会儿,林河说:“好吧,至少我还是有一点相信你的。”
“意思是说,你还没有完全打消对我的怀疑。”周孟言把他的话翻译了一下,“不过也是,很多问题我现在也没有想明白。”
林河喃喃道:“谁会想要杀银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