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座热闹的气氛略微冷了下来。
在场的人没人不认识江非锦,正是因为认识,也清楚江非锦和黎秋白两人间的恩怨,且看着江非锦来者不善的气势,谁也不敢吱声,眼睁睁的看着黎秋白被江非锦带走了。
“这……这什么情况啊?”
“我操,刚才那是江非锦吧?”
“那脸色看着跟要打人似的,黎二少不会有事吧?”
“能有什么事啊,还能真打人不成?”
……
江非锦拉着黎秋白的力道很大,走得粗鲁,期间两人撞到了不少人,江非锦闷头往前走,黎秋白在后礼节性和被撞到的人道歉。
地下停车库监控死角,江非锦将黎秋白压在墙上,唇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唇上,亲吻间发出暧昧的水渍声,黎秋白嘴唇发麻。
这不像是一个吻,江非锦在他唇间撕咬,或重或轻,深入浅出,黎秋白背倚着墙,微瞌着眼,仰着下巴承受着。
好半响,江非锦气息不匀的拉开距离,却没有松开桎梏着黎秋白的手。
“江总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黎秋白嗓音稍哑。
江非锦的另一只手落在黎秋白的颈侧,拇指抚过他的唇角,眸色复杂难辨,意味不明的问:“谁都可以,是吗?”
“你喝酒了?”黎秋白问。
江非锦不答,又低低呢喃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,随后又吻了上来,黎秋白偏过头,江非锦强势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,湿润的唇触感柔软,温热鼻息喷洒在黎秋白的脸上,微微发痒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黎秋白一眼就看出了江非锦状态的不对,他喉结上下滑动,眼前的江非锦令他莫名不安。
他挣了挣手,道:“松开。”
江非锦没有松开,手反而手得更紧了,他黑沉的双眸紧紧盯着黎秋白,就这般沉默的看了好半响,黎秋白心底不安愈发强烈,他指尖动了动,江非锦忽而俯身埋首在他颈窝,发出一声轻笑,嘴角弧度夹杂着苦涩。
“你什么都知道……”
知道他还喜欢他,知道他还在意他,若即若离的吊着他,想看他的笑话,可笑的是,明知那是陷阱,却甘愿踏进去的他自己。
“黎秋白,我不会松手了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黎秋白不明所以,直觉哪儿发生了差错,江非锦的反常让他觉得有什么在无形中失去了掌控。
江非锦没有回答他,松开了擒住他的双手,一只手下滑来到了腰间,另一只手摸着他颈间,一下一下似在安抚着他的情绪,动作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