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衣衫单薄,只转眼间周炎宗便脱的只剩下亵裤了,露出了结实的上半身来。
韩清漾羞的忙垂下了眼眸。
周炎宗却勾起了唇角,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。
触手坚硬,像是石头一样。
......
宴会设在清凉殿中。
清凉殿坐落于高处,假山流水,绿树成荫,又临着太液池,最是夏日避暑的清凉去处。
夜色渐渐落幕,倦鸟归巢。
丝竹声穿过被清风扬起的薄纱,传到很远的地方。
许是周炎宗积威太过,即使在这欢庆的日子里头,也只闻窃窃的交谈声,觥筹交错间甚是没有意趣。
韩清漾着一身大红衣裳,坐在周炎宗的边上。
汪寿办事倒是稳妥,找了件前皇后的嫁衣,正红的衣裳上绣着金黄的凤凰,凤凰展翅,华贵无匹。
韩清漾坐在高处,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。
忽的似是有目光投在他的身上,他猛地瞧了过去,可却什么都没发现,他好奇的看了看徐至诚,方才目光是从他那个角度看过来的。
周炎宗瞧出了他的异样,偏头在他耳边道:“这种满身书卷气的男人,况还是上了年纪的,最不中用。清漾若是想看,便看孤吧。”
他握住了他的手,眼底已经有了几分醉意。
借着这几分醉意,他愈发的大胆起来,伸手便摸向了他的腿。
韩清漾将他的手拿开。
“陛下醉了,没的弄脏了我的衣裳。”
周炎宗抓着他的手没松,“孤不怕脏了衣裳,清漾便......”
桌子底下,手中传来的热度,让韩清漾惊的半天都合不拢嘴。
大胆。
太大胆了。
当着群臣的面,他怎么敢?
周炎宗神色迷离。
“清漾,你动一动......”
......
宴席草草结束。
周炎宗牵着韩清漾从上头走下来的时候,两人皆是一身大红的衣裳,仿佛是一对新婚夫妇一般,红的喜庆,红的刺目。
待到周炎宗离开后。
徐至诚阴沉着脸对着身后的随从低喝道:“你刚才在做什么?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小心咱们就得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那随从虽垂着脑袋,看不清面容。
说话声却是带着一种莫名的自信,“你放心,等过了今晚,他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养心殿的门刚一关上。
周炎宗就将韩清漾搂进了怀里,低头吻上了他水润润的红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