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白星黎开口,叶啸凌就闪电般出手,把他的脑袋按在了沙发里。
快歇会儿吧你。
白星黎好声好气地安慰他们:大家也都别太紧张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不可能再有包办婚姻,长辈们顶多就是想撮合一下换个角度想,温家的小姐也未必愿意被安排。
叶司认真反驳:阿黎,你有所不知,其实这一次,就是温合月主动问的。
问什么?
她问当年让她在叶家的孙子里面挑一个当男朋友的话,还有效吗?
*
叶啸凌遭受了白星黎将近一个月的魔鬼训练,每天上课被迫认真听讲,午间休息要背单词,晚上回家还要埋头写作业外加无数习题,毫无自由可言,还要看人家的脸色小心翼翼。
别看白星黎平时待人接物都温柔可亲,实际上骨子里冷酷得很,尤其是在担任家庭教师这一角色时,简直一日更比一日的铁面无情。
用她的话来讲,即不用点狠招儿,三哥的成绩是没有希望的,毕竟四弟说得对,他真的不是学习的料。
对此,叶啸凌敢怒不敢言,自己主动求人家补课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他起初还会反抗一下下,到后来就习惯了,偶尔被白星黎用钢笔扎,也顶多呲个牙,搓圆是圆,捏扁是扁,投身题海不闻窗外事,彻底没了脾气。
凡是付出,或多或少,总要有点收获的。
期末考试成绩公布的那一天,操场张贴的年级榜单上,白星黎的成绩赫然排在前十位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而叶啸凌,他这次的成绩仍算不上多好,但是年级排名提升了六十多位,物理成绩也及格了。
对他而言,这就足以向叶长沙交差了。
警报解除。
三哥,为了给你补课,我这次比起上次月考,退步了一名。
你就不要太斤斤计较了。叶啸凌随手把刚买的那杯焦糖拿铁递给她,语调懒洋洋的,虽然你成绩退步了一名,但是却收获了压榨我的快乐,这不划算吗?
我没有压榨你,只是尽职尽责监督你的学习罢了。
我要是能在这脱衣服,就该让你瞧瞧,这段日子用钢笔在我身上扎了多少次,都成筛子了。
岂料话音刚落,卫桑榆突然从后面神秘出现,表情古怪地发问。
脱什么衣服?你又在对着人家小白耍流氓。
卧槽,树,你从哪冒出来的?吓唬谁呢?
卫桑榆白了他一眼:关你屁事,我来找小白逛街去的。
怎么着,她现在是你的姐妹,我就不是你的兄弟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