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冤枉我。”就算是这个时刻,她依旧是张扬跋扈。
只是陈瑾看她面容,倒是不说更多,只浅淡:“duyào已经在你的笸箩里找到了。”
她平静一笑,看向了她手臂上的抓痕,“即便是有人用了混淆视听的法子暂且想要将你的存在感降低,也并没有什么用处。你身上的抓痕也是证据。”
虽然与叶芙月相处的时间不长的,但是陈瑾觉得自己也算是了解芙月的。
她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,永远都是旁人的错。
谁都可能有错,只有她不会有。
像是现在她死里逃生,她想都的第一件事儿不是谁救了她,而是立刻张牙舞爪的说是谁不对。
想到这里,她只觉得可笑至极。
“你知道么?这世间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随心所yu的,更不是你以为自己大声,就更加有理。叶芙月,害死陛下最宠爱的叶贵人,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的。我想你也可以慢慢的感受这份下场所带来的震撼。”
陈瑾不是一个很心软的人,她被当做男子长大。
自然比一般的女子坚强一些。
而她心中对叶芙月是没有一分怜悯之心的,她可以对人有怜悯之心,但是这个人不可能是叶芙月。
如若说做了那么多事儿都能被原谅,那么对好人才是真正的不公平。
而叶芙月这样心怀恶意的人,就算给她再多的怜悯也都是无用的。
她深深的叹息一声,jiāo代:“将人看管起来,任何人不许见。”
陈瑾缉拿了叶芙月,更是控制住了贤妃的大宫女,这件事儿早就已经传到皇帝的耳中。
他倒是平心静气的正在和皇后下棋。
皇后到底不是陛下的对手,很快兵败如山倒。
一盘残棋,皇后轻声道:“臣妾不是陛下的对手呢。”
皇帝若有似无的笑,抬头抿了一口茶,缓缓道:“平日里,你可不是失败的这样快速。”
皇后抬眼看向陛下,柔声道:“臣妾这两日睡得不好,倒是有些分神了。妾身总归不像陛下那般能够凡事尽在掌握。”
皇后起身为皇上添了杯茶,随后再次坐在他的对面,又继续道:“再说子桓子钰都到了适婚年龄。这样帮衬一个没什么关系的陈瑾。妾身还不更加急上了眉梢?”
皇帝意味深长的盯着皇后,皇后温和的笑着,眼神却并不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