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还不错。”周渔回。
“也不错。”冯逸群不强求,“有空的话可以两本都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周渔应了声。
“竟成还经常弹钢琴?”冯逸群看向钢琴。
“弹。最近每天都会弹。”
“这习惯挺好的。”
母女俩无话,隔了有两分钟,周渔请她喝桌上的红茶。冯逸群端起小口地品。也就在这间隙,奶奶醒了,周渔借机去浴室放水。然后望着浴缸里的水发呆,再也没回去客厅。
帮奶奶洗完澡孙竟成也下班了,他顺道买好了菜,回来被冯逸群接过去厨房煮。周渔拿着洗好的衣服出去晾,客厅沙发上奶奶跟孙竟成聊天,说她以前跟阎西山是邻居,饿死人的时候,她还去他家灶屋偷过粮食。
孙竟成听得瞠目结舌,问她,“奶奶,您说的阎锡山是民国……”
“不是民国是建国前,后来打败仗跑去台湾了。”奶奶说的有鼻子有眼,“他逃跑前还朝我交待了,要我多帮顾他家小。”
……
孙竟成去主卧找周渔求证,周渔回:“对啊,我奶奶确实跟阎西山是邻居,他是国民党那一派人,后来逃台湾了。”
“你是说阎锡山?”
“嗯,我是说阎西山。”
“他不是山西人?”
“那我就不清楚了。反正我奶奶跟他就是邻居。”
“亏你是老师,怎么学的历史……”孙竟成看见床上就一床被子,愣了下,随后嘟囔,“也不问问我意见。”说完也不给她回话,心情愉悦地出去了。
……
等饭后把冯逸群和奶奶送回家属院,回来准备洗个香喷喷的澡时,床上已经多了另一条被子。他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,也没说话,心情失落地去洗漱。
周渔把厨房里洗刷好,又去客厅大扫除。当收拾到阳台上,看见角落里的几个空花盆,统统装了个大袋子扔出去。
孙竟成洗漱好出来,蜷着腿特别老实地卧在沙发上,眼神四处游移,完全不看弓着腰拖地的人。为了显得自己有在干正事,拿了一本书认真地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