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都不是重欲的人,协议离婚前也就每周两次。更年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,并非身体欠佳,而是他本能地不喜欢被身体上的欲望牵制,时常有意压制。
他把一条腿伸出了被窝,压在她的被子上,周渔提醒他,“越界了。”俩人从协议离婚的那一刻开始,就同时解除了身体上的亲密关系。
孙竟成没听见似的,一手撑着脑袋看她,“女人至少每年要做一次体检。”
“我们学校有组织。”
“学校不行。要那种深入性地全面体检。”孙竟成说:“像乳腺、宫颈、子宫内膜、卵巢……”
“你还懂妇科?”
“都懂点。”
“你真全能。”周渔夸他。
孙竟成点点头,接受了,“我从小就全能。”说完挠挠脸,看她,“你是不是偷偷暗恋过我?”
……
周渔懒得理他。
“我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孙竟成很笃定。因为周渔偶尔看他的眼神,给他一种很强烈的感觉。
周渔无视他,闭眼睡觉。
“承认吧,这有什么?我十二三岁就暗恋音乐老师了。”
“你真早熟。”周渔回。
“早熟就早熟呗。”孙竟成扯扯她,“承认吧,我又不会笑话你……”
“承认什么?”
“承认你暗恋我。”
“暗恋你有什么好隐瞒的?”周渔说:“我这人敢爱敢恨敢做敢当,我以前暗恋过你发小,真没暗恋过你。”
……
“你这人没劲透了。”孙竟成收回了腿,不理她。
“你这人真小心眼。”周渔说他,“我不过就是没暗恋过你,你就生气了?”
“我没生气。”孙竟成反驳,“我是觉得你这人没劲儿。”
“你就是太自信了。”周渔不依不饶,“你上大学那会留个披肩发,你觉得文艺透了,现在看油腻死了。”
“你在我心里就是油腻男青年。”
“你没暗恋过我就算了,还往死里踩我?”孙竟成气了,“我招你了?”
“我那么油腻,那么不招你待见,你嫁给我干嘛呀?”
“你先问我的。”
“我怎么那么欠呀。”孙竟成骂自己,“我就是憋得蛋疼!”说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。
周渔推他,他抱住她装死。
小一会儿,周渔说:“你重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