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竟成嫌打包盒不好,拿了饭店里嘉兴用的焖烧杯。
“饿坏了?”孙竟成笑她。
“晚上就垫了点牛奶和饼干。”
“下回不想吃食堂我给你送饭。”
周渔只顾吹气喝汤,也没应。
哪怕饿坏了,她也很有吃相,小口小口地,慢慢嚼,缓缓咽。如果不是上车她就拧杯子,他也看不出她饿了。
看着看着他就笑了,周渔问他笑什么?他不说。若不是亲眼所见,他如何都想不到她有袒胸露乳,豪放不羁的一面。
想到那些画面他就要起反应,为了克制,他同她聊天,也喝了口汤,慢慢压了下去。
到家周渔把杨梅用盐水泡了,准备隔天早起给他煮。孙竟成找出了瓶年前的香槟,放在装了冰块的桶里浸着。周渔看见茶几上明晃晃的烟灰缸,暗翻了个大白眼,回卧室洗漱。孙竟成以为她被自己的贴心感动到了,膨胀到不行。
周渔洗漱好上床准备睡,孙竟成端了杯香槟,舀了一小勺鱼子酱给她。周渔吃不惯,嫌太腥,但看他兴致勃勃地要分享自己,也就着香槟吃了勺。
“我见人都放虎口吃。”周渔说。
孙竟成舀了勺放虎口喂她,周渔摇头,再吃就呕了。随后喝了口香槟,示意他,孙竟成也摇头。
孙竟成不抽烟,一般情况也不喝酒。不抽烟是对肺不好,不喝酒是喝不惯。
周渔倒能酌两杯,红白洋都行,她喜欢那种微醺的状态。但在外极少喝,也就家里放心喝点。
卧室里燃着有益睡眠的香薰,周渔背靠在床头小口喝酒,孙竟成盘腿坐她旁边吃鱼子酱。聊到茶几上的烟灰缸,孙竟成意思不反对她抽烟,以后想抽就抽,但得适量,毕竟如今算是备孕期。
周渔烟瘾本就不大,至于偷吸烟,她举了自己和孙竟飞的例子。自己抽烟可能在亲戚圈是惊世骇俗的新闻,孙竟飞则会见怪不怪。
名声太好是一种负担,大家对你的期待值高,宽容心相对也就小了。
俩人聊了会孙竟成去洗漱,回来周渔已经合了眼。他躺床上把她搂怀里,她鼻子嗅嗅,一只手搂住他腰。
孙竟成拍着她背,轻哼着催眠曲儿。
周渔很安心地入了梦,梦里孙竟成高高飞起,给她摘了颗漂亮星星。
第32章我是你养的狗?
孙佑平的69岁生日那天正好是小满,孩子们不懂什么是小满,孙母给解释半天。做寿这事呢,斟酌了又斟酌,如今疫情都日子难过,外人高兴不高兴的也都不会空手来,索性把旁亲名单统统划去,只请至亲,喊上大伯家三五口人,让饭店来个厨子家里过算了。
可没想生日最后一天大伯来信儿,说他的孩子们都回来,生日那天呼呼啦啦涌入十几口,家里不够坐,自然去了饭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