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竟成给她挪了位,坐去床沿上看她涂涂抹抹。周渔被看得不自在,说他,“看我干什么?”
“涂你的。”孙竟成回她。
……
孙竟成半撑着胳膊看她,仔仔细细地看。等把她脸看红,反问她,“你臊什么?”
“热的。”
孙竟成头一瞥,才不信,问她,“几天没做了?”
周渔脸更臊了,不搭理他。
“五天?”孙竟成自问自答,说着褪了内裤扔一边,大刺咧咧地给她看。给她看还不行,嘴里还要说,说上回看见她在阳台袒胸露乳,他的动物本性就出来了,真想按着她猛干。
他下流话说尽,但表情一点也不下流,那么地满不在乎和狂傲不羁。他说着手还摸了她去,果然如想象中的那般泥泞不堪,他也如自己所说的那般,摁着她在梳妆台猛干。
乒乒乓乓——那些瓶瓶罐罐羞到落地,连滚带爬地四下逃窜!
他干着贴着她耳朵问:“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?”他原本想委婉晦涩一点,但不需要。
“......话真多。”
孙竟成不管,自顾自地说:“我喜欢这么干你,也喜欢看你发骚。你越骚我就越痒......哪哪儿都痒,浑身都痒。”
“你说,我是不是贱骨头?”说完贱骨头三个字,他恶狠狠地顶了她。
周渔捂住他嘴,可手捂住,身体偏偏实诚得很。孙竟成要她靠墙上,手指摸去她敏感点,轻拢慢捻地推波助澜。周渔紧咬牙关,孙竟成托着她一下一下地顶,顶着蛊感似地喊她,“周渔。”
“......嗯。”
“喊出声。”
周渔意乱情迷地吻他唇,咬他汗津津的肩,贴着他耳朵喊出了声。
孙竟成嫌声小,教她,“大声。”
周渔大了声。
孙竟成问她,“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?”
“......嗯。”
“嗯是啥意思?”孙竟成停了所有动作,不再给她快活,隔靴搔痒地折磨她。
周渔逼急了,破口大骂,“去你妈的!”
孙竟成大笑,抱她去床上,吻她、干她,双腿缱绻地缠绕她。取悦她、征服她,竭尽所能地做尽这一切人间情事。
这是自从上回阳台之后,他们最纵情地一次欢爱。俩人某些时候还算默契,尤其是在情事上,偶尔放纵一次无妨,一旦脱离掌控,有些事就像潘多拉的魔盒,打开就收不回了。
成年人,自有成年人的计较和考量。主要也不年轻了,过度沉迷肉体,后面很难收得了场。
小纵怡情,大纵伤根。
早上六点周渔就醒了,踹他,“去跑步。”
孙竟成扯了毯子盖身上。
周渔坐起来喊他,他已经好几天没跑步了。
“你跑我就跑。”孙竟成捂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