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别人没问题,不代表自己也会没问题。这种风险完全可控,晚几个月计划就行了嘛。
孙竟成想了想还是跟她说了,“二嫂不是因为疫苗,是她身体条件不行,后面胎儿大了母体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这事只有二哥、大伯和爸,还有咱们俩知情。”
周渔点点头,表示明白了。
晚上俩人没回新区,趁着那会雨小开车回了婚房,婚房离诊所近。当晚周渔就发烧了,加之前一晚在山上淋成落汤鸡的诱因,高烧将39度。
因之前都没做措施,俩人担心怀孕,也不敢乱吃药,孙竟成守了她一晚给她物理降温。
天亮他熬了白粥,周渔勉强喝下一碗就睡了。外面雨没停,准确说是一夜都没停。
中午他在公司给周渔打电话,问她怎么样了?周渔说烧退了,刚把白粥热热喝了,这会准备再睡会儿。孙竟成让她安心睡,晚会下班他会先绕去家属院。
没等他下班,孙佑平就电话他,让他下班先来药材仓库,帮着把中药挪个地方。仓库门口已经有积水了。药材一见污水全报废。
孙竟成回仓库的时候绕了好几圈,部分路段和涵洞都淹了。仓库里孙佑平忙半天了,他正在用防水的塑料膜把药材一袋装好。
孙竟成观察了地势,然后给二哥打电话,要他开车来仓库帮忙。撂完电话他终于逮着机会了,说孙佑平,“爸,不是我说您,当初我就说这地不行……”
“当初咱俩不说话,你跟谁说不行了?”孙佑平回他。
……
“反正这地方……”
“快干活吧。”孙佑平说他,“就你最像你妈,话多。”
……
爷仨一直忙到晚上八点,还剩点最后的廉价草药,实在搬不及索性也不要了。仓库在地下室,地面那个雨水啊,一股股地顺着台阶往下漫。除了他们家搬中药,别家也忙着搬这搬那儿。
爷仨脚上裹了严严实实的塑料膜,冒着倾盆大雨蹚了出去。孙佑平说这水太脏,尤其漫去地下室的,老鼠啊病菌啊什么什么的。
由于雨太大,完全没法开车,且两辆车里都塞了满满当当的中药,仨人就裹着雨衣顶着暴雨相互搀扶着回去。到诊所都被催着去洗澡,孙竟成去一侧给周渔打电话,连打三个都不通。
孙母再一次催他去洗澡,他打给了孙竟飞,想要她帮忙去家里看看。孙竟飞说小区突然停电了,他没再说什么,挂了电话裹好雨衣要回去。